么都没听见。

晚宴过半,z国的男学生们穿着燕尾服来给女生们送z国的特色果酒。

果酒的味道带着天然的果香,入口柔和而甘甜,果实的清新香气轻盈地在唇齿间散开,轻抿一口,酒液带着轻微的酸意和淡淡的甜味,在舌尖缠绕,咽下之后,酒精的醇厚感才慢慢显现,喉间残留的果木清香与一丝酒精的暖意,久久挥之不去。

祝雪漫抿了一小口,整体挺好喝的,就是喝完身体有点热。

她准备拖着长裙准备去厕所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然而一楼的设计跟迷宫一样,她拐了好几次弯才找到。

刚走到厕所门边,祝雪漫就听到了里面人“干好事”的声音。

“啊啊啊啊哥哥捅得好深…”

“叫这么大声音是想所有人都看到你这个骚样?”

祝雪漫提着裙子扭头就走,真受不了这些人了,想做不能进房间做吗,非要占用公共空间。

七拐八拐回大厅,在拐最后一个弯的时候祝雪漫差点跟一个脚步虚浮的男人撞上。

“抱歉。”周景坤向旁边挪开一步。

祝雪漫看着他潮红的脸,一看就是喝多了,“你要上厕所?别去了,那里有人在,额,在,在办事。”

周景坤听得懂这个办事指的是什么东西,他现在面色潮红并非因为酒喝多了,那个z国女人递给他的酒有问题,他现在浑身燥热,下面已经有抬头的趋势。

他努力保持清醒,看着对面祝雪漫愈发模糊的脸,凑到她耳边。

“我被下药了,随便找两个男的把我抬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