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嘴pa0厉害,修为是个渣,没两下就被许萱草打趴,遭捆妖绳绑成了粽子。

阿青气得骂起川蜀话:“你妈卖批的!老子铲你两耳屎!唔……”

嘴里被塞满茅草后,他只能发出唔唔唔的悲鸣声。

许萱草将他绑在光秃秃的树顶,怕他晒成蛇g,很好心的给他脑门上顶一片绿油油的芭蕉叶。

落日时分,霞光漫天。

许萱草盘坐树下,静待白似瑾现身,顺便调息一下功法。

她闭上双眼,进入冥想状态。

忽感一只微凉的手,轻柔地抚0她面颊,似捧住失而复得的珍宝。

不知为何,温柔得令人心疼。

心猛地一跳,这人何时出现,她竟一点也没察觉。?

许萱草睁眼,视线被炫光迷离,眼前面容逐渐清晰。

一年未见,他仍是发束玉冠,雪衣出尘,凤姿龙章的白玉公子。

那么专注,那么痴然的凝望她。

眼底却染着淡淡的青,像燃烧过久的一抹灰烬。

许萱草心不觉刺痛,修行无情道后的长久平静,似被一颗石子敲破。

他手指描摹她清癯的面颊:“好像瘦了……”

她侧脸,躲开白似瑾触碰她的手,远远跟他隔开距离。

仿佛偏离他,就能将心境拨乱反正。

许萱草恢复凛然气势,面对白似瑾:“魔头你骗我多时,早该料到会有今日一战。”

他平静地问道:“你一心要打败我?”

许萱草道:“正是。”

他柔顺地盘坐绿茵地,眉尾捎起浅笑:“那我投降,任你处置。”

被绑在树上的阿青,听得瞠目结舌。

阿青:我滴神啊,老哥居然投降了!我怎么办啊?谁来救救我!

白似瑾这一席话,令人始料未及,许萱草愣住了:“你又耍什么花招?”

他笑着凝视她,眼神流露宠溺:“你想做的事,我当然照办。”

“……别后悔。”许萱草掏出金钵——多年前一个和尚送给她的法器,金光罩向白似瑾的身t,将其收进金钵之内。

许萱草低头一看,白玉长蛇温顺地趴在金钵里,朝她吐吐蛇信子,竟有几分可ai。

她忍不住伸手,触0白蛇有着琉璃光泽的鳞片。

白蛇凑过来,蛇尾缠住她的手指,圆溜溜脑袋顶了顶掌心,蛇信子sh润地t1ant1an她指腹。

她蓦地ch0u出手,肌肤还残留一丝痒意,心里划过异样:“你还是这样……”

树顶的捆妖绳随风飘荡,不知何时,青蛇早就逃之夭夭。

是谁偷偷放了青蛇?

算了,既然捉到了魔头,先不管这种小喽啰了。

雷峰塔毗邻西湖,塔里摆着佛像,佛光普照之处,能镇压所有邪祟。

许萱草御剑来到雷峰塔,进入塔内,布置囚住白似瑾的结界。

等一切就绪,许萱草却发现,金钵里空无一物,白蛇竟不见踪影。

他逃了么……

她冷静又警觉,刚一回身,眼前晃出一道白衣,宽厚x膛直b上来。

sh热的吻覆了上来,重重掠夺她的唇。

很有力很有力地箍紧她,要把遗失的一年恶狠狠地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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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出意外的话,明后天双更!

许萱草被火热的唇舌g缠,呼x1一滞,用力推拒身前的男xx膛,却无法撼动他一下。

他跟她嘴唇贴合,t1an弄她口腔每一处,满是渴望。

分别数百个日夜,他的吻熟悉又陌生。修炼无情道后,她很难感知情绪,却在这一刻t会到他的温柔与偏执。

许萱草被吻得唇舌发麻,肺里的空气消耗得很快,意识渐渐模糊。

许久,两人唇分。

白似瑾额头抵额头,喘息着搂紧她,喟叹道:“娘子的味道又甜又咸。”

又甜又咸?为何这样形容她?

许萱草缓了缓气,重新恢复理智,推开他:“我不是你娘子。”

“如何不是?”白似瑾眉眼上扬,“三媒六聘下了,花轿洞房上了,连夫君都不认了吗?”

许萱草别过脸,不愿直视他:“你那时是骗婚,我已修得无情道,对你毫无感情了。”

白似瑾漫不经心道:“我倒觉得,你仍有七情六yu,道心不稳。”

许萱草斜睨他:“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

“嗯,我是你的俘虏。”白似瑾执起她的手,覆在自己紧实x膛,“只要你想,就可以对我为所yu为。”

许萱草ch0u回手:“我绝不会做此事!”

白似瑾道:“不如我替你测试下道心,若你能抵抗诱惑,日后我会心甘情愿困在雷峰塔下,不再对你纠缠。”

许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