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元白坐在床上,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暴露在他眼前的红肿女穴上,他对于双性人并不陌生,因为他男朋友年玉就是,他操得不少。

有着两套器官,怪异又存在着一种畸形的美感,其实对于性爱一事闻元白并不热切,所以他和年玉上床也不频繁,最重要的是他看出了年玉对于自己双性人身份的厌恶。

他通常都是肏他的后穴。

此刻他眼前的女穴红肿不堪,里面鲜嫩穴肉都包不住地往外翻,像是烂熟的花瓣,里面不断流淌出夹杂着血液的白精,也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射了多少进他的肚子里,宛如淫靡的液体蜘蛛网般簌簌往下流着。

带着一股凌虐的美感,少年身体上全是他留下的牙印。

闻元白异常冷静,凤眼微微眯着,视线在房间各处巡视了一下,桌上摆放着一个玻璃杯,夏乐手腕上的银手铐的的确确是他。

夏乐全身疼得要命,特别是自己的私密部位,像是被人用硬物不顾他死活地杵烂了,他知道闻元白醒了,他实在疼得厉害,都不用装,眼泪就止不住地涌出来。

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夹了夹,感觉自己的小穴里面还有很多不属于他的东西,他努力想要夹紧,不想弄得太狼狈。

见闻元白迟迟没说话,他睁开泪眼蒙眬的眸子,手腕上昨晚挣扎留下的伤,无声诉说着男人的暴行。

“你你还想锁我多久?”夏乐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那双圆润的杏眼在努力保持冷静,却依旧带着害怕和震惊。

闻元白闻言,对上他的视线,没有错过他委屈又害怕的神色,少年脸色苍白,肩膀上是他咬出的牙印。

他撇开视线,淡然开口:“抱歉,昨晚我可能喝醉了,做了冒犯你的事,需要任何补偿我都可以接受。”

他先从抽屉里找到了钥匙解开了夏乐手上的束缚。

夏乐默默捂住自己受伤的手腕,过于苍白的脸上带着斑驳的泪痕,只有眼皮是红的,热泪依旧止不住。

他听见闻元白说的话,手捂住脸,扯过被子盖在狼狈的身上,哽咽的语气虽然含糊却十分坚定:“不需要赔偿,不需要”

少年哭得有些惨,而床上又都是两人昨夜做爱,留下的痕迹,床单都被染红了。

闻元白内心有些愧疚,但是不多,他甚至在怀疑,他就算醉酒也不至于会毫无理智的强奸男人,更何况是他男朋友的好友。

他目光落在那个透明的玻璃杯上。

旋即,他又想到了夏乐曾经对着熊平说的,喜欢他,所以也是因为喜欢他,就算被强奸也不需要补偿?

“我不会和小玉说的,我们这件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吧,求你不要告诉大熊”夏乐和熊平是名义上的情侣,嗓音沙哑异常,嘴唇也是肿的,嘴角带着明显的吮痕。

可想而知,男人吸吮的时候有多用力。

闻元白探究又冷淡地视线收回,他披上了睡衣,语气有些平静,似乎不像是强奸犯:“不需要拒绝,我知道你家境并不好。”

也是了,闻家家大业大,他又是闻家的独子,只要招招手就有成千上万的人张开腿给他操,他根本不需要强奸。

就算是强奸,他也能轻松摆平。

闻元白知道自己的权势和资源。

夏乐隐忍哭泣的声音都小了一点,掀开被子,直勾勾看着他,那双被泪水浸泡过的眼睛,没有半点杀伤力,相反润润的,清澈明亮。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故意让你强奸的。”夏乐哑着声音问他。

“你知道我喜欢你,所以你怀疑我是故意让你强奸的?”

闻元白穿着黑色的睡衣,胸膛露出大半,胸肌鼓鼓的,身材极好,他没有说话,对夏乐确实有怀疑,因为他来到他的房间这件事就是很奇怪。

“我是因为小玉他说你喝醉了会难受,让我给你准备的醒酒药我是喜欢你,没错,但是小玉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至于这么贱,故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还是要脸的,闻元白。”夏乐脖子都红了,呼吸越来越急促,似乎喘息不过来了。

闻元白见状,可有可无地说道:“别激动,我不怀疑你,昨晚是我的错,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夏乐大口呼着气,几乎有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声音有些颤抖:“能不能送我回我的房间,小玉醒来了,看见我们解释不清的”

闻元白没有拒绝,他抱起了夏乐,用毛巾卷住他,他抱着自己的衣服,不肯在闻元白房间里留下自己一丝的痕迹。

夏乐抱起来很轻,昨夜的狂欢,此刻游轮上一片寂静,他缩成一团,脑袋都不敢靠在男人肩膀上。

闻元白将人放到床上,便走了。

夏乐忍着疼,给自己放水清洗,他几乎站不起来,一走路腿心被肏狠的女穴就会发出抗议,扯得里面的伤口生疼。

少年看着镜子中苍白的脸庞,他对着镜子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又收敛了笑意和温柔,面无表情地说道:“闻元白操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