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伊芙琳,而这时愿纸的波动最为强力,看起来像是被刁难的样子,伊芙琳无助地四处张望。

「那是伊芙琳……情况不对劲,难道她不能使用愿力吗?」

就在赛门准备过去之时一道声音在赛门脑中响起。

「为什麽要帮她?有什麽好处?不觉得拿回撒哈利亚之心相当麻烦且危险吗?」

连赛门也对这个问题产生疑问,帮助人是理所当然的,是不求回报的,这想法在赛门心中有着根深蒂固的信念,也是自己的憧憬,所以他对自己为什麽心中会有这个疑问而感到惊讶,就像是从一直以来不愿意面对的自己提出的最为刻薄的疑问。

「撒哈利亚之心还不是首要的事项,我的直觉她是被冤枉的。」

「这是她的报应,她还想杀了我们呢。」

「我认为她不是坏人,她是被b的,换做是我也可能会做出一样的事情。」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为什麽我会知道?因为我就是你啊。」

黑影用力拍了自己的身t,黑se的形貌被吹开,站在对面的是赛门自己,但那表情桀骜不逊目无一人,狰狞地笑着,这是自己没有想过与做过的表情,是封印许久的感情。

「我就是你,所以你在想什麽我最清楚了。」

「你是因为那小姐有几分姿se才想去帮助她吧?」

「毕竟她在磨蹭的时候还真的是蛮舒服的。」

「那时在法庭测谎真的让我吓出一身冷汗,幸好有通过,换做是以前早就失败了呢。」

另一个自己嘲笑的说,说出的话没有任何包装,那不是自己平时的说话方式,但却代表着自己最深处、接近於无底恶意的想法,另一个自已从背後架上自己的肩膀,就这样把全身的t重粗鲁的压在赛门身上,赛门有些喘不过气,但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受困的伊芙琳,不愿直视擅自搭话的自己。

「因为,以前我们可不是这麽热血的家伙阿,嘻嘻哈哈哈。」

「计算得失,人际关系对我们也只是利益的交换,只要有用就留下,没用就舍弃,我们一直是这麽活过来的。喂喂喂,另一个我啊,有必要为了一时的憧憬而否定我们的过去吗?如果这麽强烈的否定,那过去的我们不就太可怜了吗?」

「过去的我错了,现在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成为我想成为的人。」

「为此我一定要阻止这场闹剧,也不让之前的努力付诸流水。」

「站都站不起来,还想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那我退一步,要帮助她直接连络卫兵吧。」

「不行,太慢了那样她早就被带走了。」

心中已有腹案赛门思考着最快的执行方式,他立刻使用轮椅的站立按钮,但是站立功能却被封锁无法使用,无奈之下赛门看着自己的脚,应该早已痊癒,但就是无法控制行动,听过施密特的解释,也明白还有痊癒的机会,但现在已无法慢慢地找寻,那怕是乱来也要立刻让自己恢复。

「起来啊!」

赛门两手一撑想要强制让双脚站立用力地扭动身t,但怎麽样就是没有反应,像是决si般的意志与信念在驱动着赛门,越是用力挣扎来自於jg神上的压迫就越令人喘不过气来,赛门知道有人带着看热闹的、嘲笑的、无奈的、同情的眼光看着这样的自己。

「给我动啊啊啊啊啊!」

我必须行动怀着如此的信念,赛门顾不得旁人的眼光,赛门怒吼着,碎念着对无用的自己的责备,也顾不得自己骄傲的自尊,使尽全力将身t撑了起来,热意从大脑开始流窜而下,到了腰际就无法再突破往下,赛门咬紧牙关只能稍微撑起身t,身t就像被固定在轮椅上一样无法动弹,无数次的尝试使得赛门汗流浃背,让另一个自己心软了下来。

「好吧,好吧。」

「就让你去吧,我可是在保护你啊,可别後悔了。」

被解除封锁的轮椅侦测到赛门想要站起接着轮椅自动切换成站立模式,赛门在站立模式的帮助下,终於到达了目标处,赛门趁机将一张愿纸贴到其中一人身上。

「愿纸请让有关联、同立场之人印上相同且明显的印记。」

「臭小子你ga0什麽东西?你有问题是不是?」

「够了吧!」赛门大声的吼向对方。

伊芙琳发现赛门为了拯救自己,利用轮椅恢复成可以行走的状态,但是看起来却是满头大汗光是站着就必须费尽全力,现在的赛门脆弱不堪绝对不是匪徒的对手。

「你说我有问题?」

「这麽多人围着一个nv孩,又是责骂又是殴打,到底是哪一边有问题?」

「我听说有绑架集团存在。」

「我也合理的怀疑这是绑架集团的手法。」

「在我的世界多的是这样的杂碎。」

「我在刚才起头的人身上贴了愿纸,里面的愿就是让相同立场、同一目的的人显现相同的印记,你们难道不是串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