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的只一次……”覃与攥紧手下的被面,只觉得整个身体都伴随着下身的痉挛抽搐起来,仰靠在床头失神地盯着头顶的床帐,已经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她就该知道的,青玲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被慕遥支开了。表面上似乎是尊重他夫君的身份,实际上压根就是故意放纵慕遥打破规矩、好给穆追钻空子要“平等”。

虽然这玩意儿和身体里其他位置的血没多大区别,但别说这个时代了,就是覃与所处的现代,还有大批人对月经抱有偏见,真不知道这两人,一个世家出身的公子,一个身居高位的重臣,怎么这么荤素不忌?

穆追从她腿间支起身逼近她:“一次用不了一盏茶的工夫,可你们在里面待了小半个时辰。”

他在距她一尺远的地方停止继续前进,很好地保证了她在这个距离不会因为他方才所为刻意避开他气息。

“剩下的时间,做什么了?”

这还带自动送上门来的?覃与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被穆追发现了:“嗯?不说?”

覃与抿了抿唇,垂眸将视线落在他胸前,轻声道:“他……自渎给我看……”

穆追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眯了眯眼,撤回上半身,很是自如地宽衣解带:“全程都是他自己来的?你没出手帮忙?”

覃与撇嘴:“我本就不大乐意做这事,他半道拦截,难不成还指望我伺候他舒服?”

穆追盯着她表情,笑了:“你从前帮他还少了?”

覃与瞪他一眼,便见着他赤裸精壮的躯体以及手扶住的那处硬挺,有些不太自在地转过脸去。

“怎么?轮到我就不乐意看了?难不成我这处不如他好看?”

覃与无语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又将脸转回去,视线却落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没往下走。

论起她真正用过的玩具们,每一个都是高颜值、好身材以及漂亮的性器,漂亮的定义不仅仅是颜色好看,形状、长度、直径、硬度、持久度都包含在内,所以真正能被她用到第二次的,都是质量上乘的。

这个异世挑选出来的三个玩具同样不逊她从前的那些,甚至因为种种原因极为放得开,这也致使她来到这里后实实在在地多出个许多第一次。但她本身除了恶趣味上来想故意作弄他们时会动动手之外,别的时间都不怎么碰这玩意儿,因为她才是被取悦的那一个。

但来到这里后,起初因为商槐语缺乏技巧、慕遥毫无服务精神,她会时不时上手一二。但调教好了以后非必要她是根本不主动碰,退一万步来说,这玩意儿如果得指望她来手动激活,那这玩具本身就是不合格的废品。穆追说她帮慕遥多,那不超过一个巴掌的次数也仅仅存在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她着实是冤枉。

再说了,早上那会儿她让慕遥自渎纯属于恶趣味兴起,这会儿穆追在她面前做这事儿,她绝对无法从他脸上欣赏到所谓的害羞或是诱惑表情。

这家伙可是连做爱的时候都不怎么有表情的,你指望他主动自渎能给你什么表情呢?

覃与看着他腹肌,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下一瞬视野里的景色就变了。

“怎么?莫非我的这个真不如他的好看?”穆追自己调整了姿势,非把那一片塞进她视野,“差在哪儿了?”

覃与脸都涨红了,她甚至怀疑自己再移开目光,穆追能直接把这玩意儿送到她面前,于是只好硬着头皮“欣赏”。

“没差,一点都没差。”这可是句真话,要给广大男性同胞二选一,他们肯定乐意自己长的是穆追这一种。

只是覃与在这玩意儿身上失过太多次态,以至于她不敢贸贸然使用,一直心有惴惴。

穆追低头看着她一脸“认真”地盯着他动作,唇角翘了翘。

“覃与,我永远不会伤你,身体也好,心也好。”他咽下自己的忐忑,再次庆幸自己拥有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否则他永远没办法这么“镇定”地说出这番狂妄之语。

他确实从不曾真正弄伤她的身体,但心,他大概终其一生都无法拿到更多了,又谈何伤她?

她爱他们吗?应当是爱的。但要说多爱,却也是彼此都心知肚明却不宣之于口的秘密。

她身上那么多的秘密,他难道不想去深挖去探索吗?他想,可他不能。因为探知她的过去就意味着将她一次次地拉回那个与他无关的异世,一次次地让她回忆起从前的点点滴滴,一次次地提醒着她她不属于这里的事实……

多心酸。他给出自己能支配的一切,却可能连如此短暂的一生都无法尽然拥有。他在鬼门关外徘徊过多少回,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去面对她随时可能离去留下他这个现实。

他还能留她多久呢?

少女柔软双臂紧抱住他的头,细碎喘息自头顶传来:“啊……穆追……轻点……”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嘴里殷红的乳珠轻舔着安慰自己适才的粗暴。

头顶的呼痛声逐渐转变成甜软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