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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言片语,将姬昌那高人一等的威逼吓退。他正是要想办法摆脱这困境,而子淑一句话就能让他深回那困境中去。
子淑继续说道:“若您是想让夫君念及旧情保你周全离商,您大可不必,因为即便您不说,他也会!”
南仲是会,不仅南仲会,吴世齐也会。
姬昌在西岐一天,她就多一份保障,毕竟如今的姬郜还年少,只是他心中被姬昌刺激,带着醉意站起,“事情已过多年,我不会因私废公,天下者天下主,君主为之怒,臣下奈若何,听也,从也,顺也。”
姬昌由心震惊,这话真是无情。若是被那人听到又该作何?
姬昌与正妻太拟感情深厚,即便后来子昧的到来也未能将二人的情感衝淡,太拟为人善良仁德,对待子昧也是如同亲妹妹般,后宫和睦。
直到时间慢慢过去,太似年老色衰,而子昧越渐成熟,让姬昌动心不已,遂下令止流言,为其独设宫殿。
子昧与年轻时的太似像极了,温顺,宽厚,知书达理,姬昌对其规劝也是极为听从,遂西岐愈渐繁荣。
子昧什么都好,就是太过拘谨,往事虽已经过去,而子昧的心也一直都只在孩子身上,可姬昌心如今看着丰神俊朗的南仲心中充满着不快。
回去的路上,南仲想事情想的出神,又酒劲上头,于是一个没注意从马上摔了下来。
吓得骑马跟在身旁的空山赶忙从马上跳下,“将军,您这是又喝了多少酒啊!”
南仲栽了跟头,直接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额头到脸颊一片通红。
借着路边微弱的火光,空山仔细瞅了瞅,暗松了口气,心道;还好您皮糙肉厚的。
几匹马在赤驹屁股后面停住打着响鼻,空山往后看了看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于是将南仲扛起。
空山牟足了劲才将南仲抗到马车旁,抬上去的时候还是与远山合力才抬起的。
远山知道,这将军心里定是有事不痛快了。而空山想的则是,这下可又完了,又要入虎口了。
南仲四肢摊开平躺在马车上,还睁着眼睛,证明他至少现在是醒的。
“怎么,醒着,不自己骑马?要装醉!”子淑是知道这个人喝醉了的,就算喝醉了,她也不能就此原谅这人。
更何况刚刚姬昌与南仲那番言语,她是不信的,南仲会如此绝情的将当初的人忘得干净。
她的介入,是她自己要介入,怪不得别人。可心高如她,冷艳如她,纵有千百手段也拿这个躺着半醉半醒的人没辙。
爱的入骨,遂也不愿意真正去伤他,但愿时间能慢慢抚平他心中的伤。
南仲睁着眼睛目视前方的车顶,“累了,不想骑,它应当是战场上的伙伴,怎能日日为人代步。”
他什么都不说都比他说这些好,子淑这会儿隻想趁着他躺着重重的踩他几脚。
子淑冷哼一声,“你不是不愿与我相处吗,怎么?”
南仲颤了颤眼睛,侧头,“呵,你既已经嫁入我南家,便是我南家的人,便是我的妻,我想做何便做何。”
“”子淑注视着她,冷冷的。
南仲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后又将头转回正前方,酒后真言,“观今日天下,无论主君是谁,诸侯谁为,九州必反,北有鬼方,西有羌族,南有九苗,或是东南夷族,或是西北西岐,战事必生,但吾必往之。”
“尔等皆为大商臣民,未有不同,故吾就算是战死,也不会”
展开的右手,手指受到压力突然剧痛,痛的南仲话没说话就吃了痛差点叫出声,他握着疼痛的右手惊坐起,“你做什么?”
子淑收回刚刚狠踩上去的脚,上挑着眼睛,“不干什么,就像你累了不想骑马一样,我不开心就想踩你!”
“你”对于她的直言不讳,南仲更没辙。
这是子淑极少的一面,亦只在他跟前露出过。
“算了,我不与你计较!”
算着日子,她们似乎有好久没有说过话了,就连必要春宴,都只是自顾自没有说一句话。
子淑叹息,只有她醉着,才能这样,待明日天亮酒醒她又会忘记今晚之事,这张会愤怒会埋怨的脸也就会变成冷漠严肃的了。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醉酒后失态,第二日醒来又会不记得了。
子淑苦笑,博君一笑尚且需要妻妾绞尽脑汁于□□争锋,而她想要博这女子回心转意,却不知道要用何法。
春宴过后,君主子受囚禁西周王姬昌,西岐群龙无首,让西岐内部惊慌,想着营救方法。
朝议上吴世齐不能驳了君王面子,下了朝议后吴世齐求见了天子。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