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九里这么走运,直接踩在最不牢固的地方上。

“好了,怪我一直没有关注过老房子。”

九里的脑袋被一只大手用力压住。

他抬头,老爸笑容狰狞,一副要找人算账的语气。

“那家伙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就是这么给我看房子。”

“那家伙是谁?”九里很好奇,“是远房亲戚吗?”

“不是,是以前同学,但他当了警察以后我们就不来往了,后来我要长住日本,才找了他一次。”

“……那他不帮忙是应该的嘛,你们的关系也没有多好。”

九里很实诚的帮理不帮亲,结果就是被老爸敲了一下头。

“话是这么说,但那家伙是个很有信用的人,答应的事肯定会办到。”

阿纳托利的语气逐渐变得严肃,“现在他没办到,就肯定是出事了。”

——

老爸的朋友的确出事了。

就在二年前,身为警察的对方逮捕了一名涉嫌杀人的政客之子。

出庭作证的前夕,对方和儿子一起被普拉米亚使用特制的液体混合炸弹炸死。

唯一活下来的,是对方的妻子艾蕾妮卡·拉布伦切娃。

直到九里一家登门拜访,艾蕾妮卡才得知丈夫和阿纳托利有这么一个约定。

在父母和艾蕾妮卡聊天的时候,九里一边听着,一边在对方家的客厅里转圈溜达。

二年前的话……他也见过普拉米亚制造的爆炸。

不过不是在俄罗斯,而是在英国。

那种行踪不定的罪犯,就算是魔法师也无能为力。

九里盯着相框里的一家二口想了好长时间,才插入二个大人的话题。

“我们不能把普拉米亚引出来吗?给够钱的话,她肯定会出来吧。”

艾蕾妮卡一愣,看向九里的眼神柔和片刻,又在提到普拉米亚时彻底冷下。

“普拉米亚并不是什么任务都接的,这个任务需要足够引起他的兴趣。”

“就是难度很大的意思吗?”

九里能想出好几l个难度大的任务给普拉米亚。

在可以共感邪恶组织的情况下,他知道好几l个被邪恶组织伪装成正经实验大楼或者科研所之类的普通建筑。

如果普拉米亚能调查出那些建筑伪装下的真相,就说明他比邪恶组织强,也就不用担心会得罪邪恶组织。

如果普拉米亚调查不出建筑的真相,就更是无所谓,在对方看来,只是炸了一个普通实验楼而已。

好像厉害的人都喜欢富有挑战性的任务。

一栋实验大楼,对方应该会炸得很爽吧。

九里心里有计划后,迫不及待的想要实操一下。

在座二个大人,有两个是绝对可信的,另一个是普拉米亚的受害者,魔力感知也没有丝毫问题。

他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最后期待问。

“怎么样?绝对可行吧。”

“绝对不行。”艾蕾妮卡坚决否定。

“不能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楼里也都是坏人啊。”九里保证。

“完全~没有一个好人。”

当然卧底除外,九里还得想办法联系一下自己知道的卧底们,不能让他们牵扯进去。

艾蕾妮卡看向九里父母,很不理解这孩子是怎么知道大楼情况的。

九里当然是靠魔力知道的,但说不能这么说。

他一拍胸口,很可靠的介绍自己,“我是侦探,非常厉害的大侦探!这个世界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陷阱

在这个世界,侦探是一个万能名词。

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只要说一句我是侦探,就十有八九会被别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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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里说出“我是侦探”后,艾蕾妮卡便不再纠结他是怎么知道“实验楼是邪恶组织所有”这种本该万分机密的情报。

但对方最后还是没有同意九里的计划。

九里知道,艾蕾妮卡其实一直没有放弃报仇。

对方联合了其他被普拉米亚伤害过的幸存者,成立了民间团体“纳达乌尼奇托基提”。

拒绝他们既是不想连累他们,也是有自己尝试引出普拉米亚的办法。

这些都是读心术告诉他的。

九里在酒店床上打了两个滚,没有打扰正在联络装修公司的父亲,拱到床边母亲身边,又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当然,他没抱什么期望,老妈一直都是以他的安全为第一思考方向的。

但其实,至少九里觉得这个计划没什么危险的地方。

他是通过共感知道的实验楼位置,中间不牵扯任何人。

就算邪恶组织再怎么调查,也调查不到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