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朗原以为以邢湛的纯情度,在他恢复记忆之前,他们这么亲亲就已经够了,没想到他还是忍不住了。

某天晚上,两人洗了澡躺在床上,邢湛照例亲过他后又看了他好几次,欲言又止,止又预言,好半天才不清不楚说道:“星星……我想……我想……可以吗?”

牧星朗:“?”

牧星朗:“想什么?”

邢湛又不说话了,牧星朗以为他不准备再说的时候,被子下他拉着他的手放了过去。

牧星朗碰到那东西惊了下,然后听邢湛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我想干你,可以吗?”

牧星朗:“……”你真是用最纯的样子说最骚的话。

牧星朗:“叫哥哥。”

邢湛:“……哥哥,可以吗?”

哈哈哈哈,牧星朗又忍不住要笑了,想到这是骆深在叫他哥哥,就觉得有意思。

邢湛见他不回答,心里更是忐忑,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再次问道:“星星,可以吗?”

牧星朗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吻回答了这个问题。不再只是唇和唇相贴的吻,这一次他勾着他吻得深入。

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每天晚上单纯的亲亲抱抱一去不复返。

某天早上,牧星朗被脸颊的一阵痒意弄醒,他睁开眼对上男人深邃沉黑的眸。

“星星,我回来了,我都记起来了。”

牧星朗盯着他,眼里慢慢涌起一股热意,“你还知道回来,你可真会折腾人,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是我不好,”男人语气里带着浓厚的歉意,过了会又加了一句,“但我看你跟邢湛玩得挺好的。”

“也就邢湛乖一些,人家会叫我哥哥,你叫吗?”牧星朗扬起唇得意地看着他,“我还有视频,你要不要看看?”

男人眸色深了下来,在什么时候叫的他能不知道吗?压根不用看。

见青年真的起身要去拿,骆深一把将人压了下去。

“唔……一来就这样,你最初想要跟我离婚,想要跟我分房睡,现在我也要跟你分,你睡那个房间去。”

想都别想。

骆深再次将人深深吻住,让青年再也吐不出那些恼人的话。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好,写完了!

霍深和骆深差异性太小,他的番外就不写了。

打滚球球预收了《高岭之花他早黑透了》:

符灿被人戏称为入了凡尘的妖,无意间的眼波流转,便能轻易勾动人内心最世俗的欲望。

碍于家世威望,无人敢在他面前表露这一点。

然而有一天符家破产了,无法触及的小少爷跌落成泥,那些曾经在他面前衣冠楚楚的富商名少,一个个在他面前露出真实面目。

他们高高在上俯视他,拿出钱财和一丝假意的怜悯说要接济他,眼里流露出的却是肮脏欲望。

“符灿,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滚,老子现在是你爹!”

类似的事情已经如家常便饭,路过的混混想要调戏他,心怀不轨的邻居屡次上门。

这操蛋的世界,毁了算了。

偏激的时候,符灿不乏这样想。

符灿又和人打了一架。

少年脸上带伤,半弯腰撑在桌上,过长的刘海几乎遮住眼睛。

没来得及锁上的屋门被推开,一个极致俊美,连鞋尖都不染尘埃的男人走了进来。

郁薄衍。

如果符灿是妖,那郁薄衍就是不沾欲色的仙,高岭之花,只可仰望。

而现在这朵高岭之花站在他面前,气息如覆冰雪,他说:“符灿,跟了我怎么样?”

符灿可不认为郁薄衍和其他人抱有同样的心思。

郁薄衍对谁都冷得一视同仁,唯独会对他蹙眉表露厌恶。他不喜欢他,他们从不是同一类人,符灿当面骂过他,背后也骂过他。

相看两厌,死对头也不为过。

就算郁薄衍要报复他、折磨他,也比面对止不尽的骚扰强。

这是一次机会,符灿妥协了。

符灿搬进了郁薄衍给他的别墅。

别墅里的所有人都是郁薄衍的眼睛。

他们不允许和他说话,更不允许和他对视。

压抑沉闷,仿佛一间密不透风的巢穴。

“郁总,今天还要绕路去接符灿少爷吗?”

“嗯。”

车窗之外,少年笑着和朋友道别,拉开车门坐上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一派冷凝的神色。

换了新的环境,认识了新的朋友。

他又开始笑了。

男人靠在后座闭上眼,似乎没有将眼神分给来人丝毫。

深夜,少年的房门又一次被打开。

进来的男人坐在床沿垂眸看着他,面容冷峻,漆黑眸底却暗涌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