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来可就露馅了。

场中几人继续对话。

苏迎袖突然微微一笑:“杨正,你也是一个体面人,弄出这种事情来不觉得丢脸吗?”

“不是的。”某继续大叫,额头开始流汗。

老板娘突然插嘴:“看来,你未婚妻不是个温柔的人,这种女人你拿来也没什么用。”

“胡说。”

老板娘继续絮叨:“还是老娘对你好,要什么都给你。你若看上我手下的女人,我决不多说一句。反正男人那东西就是一个夯货,喜欢乱搞。”

“你说什么?”

杨正额头青筋迸裂,跳了起来,处于崩溃边沿。

终于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区光再也忍不住了,手抓着灌木使劲地摇晃着。

黄昏愕然地看着他“至于吗,至于吗?”

“谁!”

“谁?”

苏迎袖和杨正都叫起来。

见二人暴露,老板娘和四个小姐也就停止了和杨正的纠缠。笑嘻嘻地站在一旁看热闹。

“黄昏,是你吗?”苏迎袖笑起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的。”

黄昏没办法,分开灌木丛,走了过去,歪着脑袋,嘴角吊着一支香烟“没办法。居然被你发现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是我?”黄昏觉得很奇怪。

“心有灵犀而已。”苏迎袖脸上突然出现一丝红润。这时,天边的最后一丝晚霞已经完全落山,流水潺潺,那丝红润居然比刚才的晚霞还耀眼。

黄昏心中乱跳,痴痴地站着居然忘记说话。

杨正爆跳如雷。上前一把揪住黄昏的领子,扬起拳头“我就知道是你,你这个混蛋,居然这么作弄于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黄昏还在发呆,任由杨正抓住自己。目光依旧停留在苏迎袖脸上,心道,打就打好了,死也就死了。在她面前被打。她会心痛吗?如果那样,也值了。

杨正的拳头“碰!”地一声落到黄昏脸上,顿时将黄昏的鼻血打了出来。黄昏晕头晕脑地摔倒在地,差点闭过气。

苏迎袖静静地看着两个男人,突然对杨正说:“杨正,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注意你的身份。请注意你们的身份。传出去好听吗,不怕被人耻笑吗?”

杨正悲愤地指着黄昏,大吼:“苏迎袖。我告诉你。我可是被害者啊!我被他整成这个模样,你什么也没说,只顾得去心疼黄昏。我可是你地未婚夫啊!”“谁心疼他了。”苏迎袖脸上的红霞一收,对杨正说:“请注意你的用词。如果,没事就走吧。我们回去,今天大家也闹够了。”说完话,又问黄昏:“你没事吧,前面就是我们的工程监理处。要不一起去喝杯茶。都是老朋友了。”

黄昏笑着从地上爬起来,道:“那好,正口渴得紧。一起去。”

杨正狠狠地看着他“你要去,你居然敢去?”

“有什么不敢。”黄昏拍着身上的灰尘“杨正。第一,我们都是体面人,基本的社交礼仪还是要的;第二,可不是我要整你。”

老板娘见敌我双方直接对话,知道没自己什么事情了,上前问黄昏要钱,说:“事情已经作完,报酬是不是该给了?”

黄昏大怒,心道,糟糕了,演砸了!

杨正跳起来,就要抓住黄昏开打。黄昏大惊,连忙闪到苏迎袖身后,大叫:“杨正,你可不要乱来,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还是谁?无耻啊!”苏迎袖“哈!”的一声,一把扯住黄昏的耳朵,在黄昏的“哎哟!”声中盯住他的眼睛,似笑非笑道:“果然是你,还在否认?”

“真的不是我,是区光。”黄昏马上检举。然后带着苏迎袖,分开灌木丛,让真相大白与天下。

灌木丛后,区光正弯着腰使劲用拳头锤着地面,满脸激动的眼泪。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黄昏感叹。这孩子也是许久没这么开心过了,看来,生活条件优越并不能给人带来快乐。

“区大哥。”苏迎袖吃惊地看着区光“你怎么也在这里?”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区光好不容易停止流泪“小妹,你介绍给我认识的这个黄昏是个妙人。难得难得。”

黄昏大怒,呵斥区光:“区大官人,你说什么。老子无趣,极度无趣。”

“怎么还有一个男人!”杨正简直气昏了头,上前抓住区光“我打死你。”他不认识区光,只觉得眼前这个皮肤白皙的不良中年眼睛贼兮兮的,神态倨傲,比黄昏还可恶。

“放手!”黄昏、苏迎袖和区光光都在大叫,倒把杨正吓了一跳。

“怎么?”杨正问:“他是谁?”

区光从杨正手中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大叫“杨家的小子,别乱来。杨之远都不敢把我怎么样?打了我是你的不幸。”

杨正正要发作。

这时,远方传来一片喧嚣。在杨正的工程监理处那边,到处都是人头蹿动。火光四起,那些活动房屋都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