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裴斯年抱着她去小屋,整个房间黑红色调,还做了氛围灯,刚进去宋梵音就被他用丝带蒙着眼睛,放到调教椅上。

“呜呜…凉…”

她全身赤裸此刻接触到皮质的椅子,要伸手去抱他。

“忍着。”

他声音低沉,她知道现在裴斯年不是老公是主人。

她乖乖躺好,裴斯年把她手脚都固定住。

宋梵音浑身白嫩透粉,乳头挺拔饱满都是裴斯年这些年天天耕耘的结果,逼口粉嫩白净,也是裴斯年抱着她一点点帮她刮的。

她听着裴斯年走远的步伐,有些不安,过一会儿又听他走近,下一秒巨大捅进她逼口,尽管没有前戏,但只是想着自己全身赤裸躺在他面前就已经湿透。

“啊啊好大…主人…”

裴斯年轻笑然后使坏送得更深,她反应过来,这不是裴斯年的鸡巴,是按照他尺寸做的模具。

虽然是模具却做得非常逼真,震动、勃起、自动抽插、变换温度还会射精,裴斯年出差时就让她插着这根和他打视频,看她完全沦陷在欲望中不停喊他名字,整晚插着它睡觉才可以。

但有时候裴斯年会因为这个按摩棒吃醋,实在太逼真了,她经常分不清,就被摁着暴操一顿。

意识到他肯定又吃醋,她哼哼唧唧讨好他,却晚了,按摩棒被调到最大挡,她撑不住。

“呜呜呜…到底了主人…好撑…”

高中时她红着眼睛哼哼求他几句,裴斯年就心软放过了,但现在的裴斯年已然成为严主的模样,游戏开始,面前的人就是他的和小狗。

他大掌用力扇逼口,附上去揉搓。

“夹好,小骚逼。”

他语气冷淡,却爽得宋梵音下体流出阵阵淫水,这些年被他调教得非常敏感。

丝带被他扯掉,宋梵音被头顶光刺到,缓缓睁开眼,他上位者的姿态站在自己面前。

“解开。”

她立马明白什么意思,用嘴拉开拉链,他的巨物放出,抵着她脸边,裴斯年扶着插进她嘴里。

鸡巴撑满她小嘴,她舔得认真,含着鸡巴转圈舔,还将小牙齿收起来,眼泪汪汪看着裴斯年,非常熟练,这是这些年裴斯年教的口交要看着他,不许盯别处,不然就被打屁股。

“小骚逼上面下面都被插着呢,一直流水。”

“呜呜呜…”

他恶劣地直插到底,挑战她的极限,宋梵音下体被按摩棒用最大频率抽插,嘴里含着他的鸡巴,他双手揉搓着两个乳头。

她还被死死绑在调教椅上不能动弹。

这感觉好爽,可能对象是裴斯年,哪怕被他用最恶劣变态的一面对待,也在脑海中高潮无数遍感叹他们真是一个世界的人。

裴斯年射在她嘴里,看着她乖乖吞下才满意地低头亲她。

之后他又转身去拿东西,走近宋梵音才发现,是她最讨厌的皮鞭。

她喜欢的性爱中带些粗暴是人为的,比如裴斯年掐着她脖子,窒息将她操到高潮,又或者扇脸和粗口。

而皮鞭等一系列工具打在身上只有疼痛没有爱。

她喜欢的是裴斯年带来的安全感,本质是只爱他,爱到愿意把身体交付给他。

裴斯年看她跑神,皮鞭轻抽她乳头。

“报数。”

“1…”

第一下他抽得不重,第二下抽在她小腹,这个是她的敏感点,稍微一碰她就哼哼叫。

“2…呜呜呜痛…”

“3…”

裴斯年用力抽着她小穴和双乳,她痛得乱动。

“4…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5…呜呜呜呜…daddy不要”

打到第10下他停,裴斯年知道她不喜欢用工具,但她不知道她裸着躺在身下,哭得梨花带雨求他的模样有多美,这画面只有他能看。

他扔掉皮鞭,大掌轻扇她脸颊,她闻到一股血腥味,仔细看发现他伤口裂开正在渗血。

宋梵音瞬间不想玩了,要帮他包扎被裴斯年摁住耐着性子哄她说没事只是皮外伤。

他把手背上的血珠蹭她嘴边,黑眸盯着她,宋梵音立马明白什么意思,伸出舌头把血珠舔干净。

她总是这么懂他,这刻比射精还爽,他的血被她吃掉,进入她身体里,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他甚至有点羡慕那滴血能被她吃掉,他的老婆、宝贝,乖狗狗,他们就应该永远在一起,密不可分,成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

宋梵音当然知道这个变态在想什么,她舔掉那滴血时,就觉得这个场面有些色情,然后很自然地捧起他的手背,舔舐着上面的伤口。

她用行动告诉他。

“我明白,我愿意,我爱你。”

裴斯年勾起唇角,另一只手揉她头发。

“乖狗狗。”

后来裴斯年又抱着她去另一个椅子上,这个椅子需要她双腿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