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发的时候宋梵音死活不让他带套,她就喜欢他无套进来那种包围感,隔了一层总觉得缺点什么。

裴斯年抽她小屁股,打老实了她才跪着给他戴上。

今天他做得很凶,知道她喜欢粗暴,下面顶在最深处,上面掐着脖子,窒息感扑面而来,她一直哼哼唧唧地喊着daddy。

裴斯年脑子里像放烟花,掌控者的身份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后来她实在委屈得不行,裴斯年又温柔下来又哄又抱,亲她的眼泪。

第一发结束时她取下套,跪在他面前,吞吐着巨大,满眼都是他。

“宝宝,你像一只小狗知道吗。”

“那我也只做斯年的小狗。”

裴斯年心里乐开花,揉了揉她的头发:“乖狗狗。”

第二发宋梵音反常地去主动拿套,帮他戴,结果射的时候发现她把避孕套扎破了,全部射到了她小穴里。

裴斯年很生气,让她跪在床上。

“为什么这么做,看着我!”

“因为喜欢你。”

“喜欢斯年,所以和你做爱,想你射进来,想你完全地占有我,因为是你所以怎么样都没关系。”

裴斯年心跳得很快,因为他意识到宋梵音从头到尾也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他们是一类人。

他欣喜又继续保持严肃,宋梵音在性和保护自己方面从小就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这样下去她身体会受伤。

他半蹲,轻拍她的侧脸:“梵音,男女生理结构存在差异,本来插入式就很难使女性和男性达到同等快乐,包括内射,更受伤的也是女孩子,我不愿意你吃避孕药,会伤害你的身体。”

“又或者说你想现在生bb吗,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同意,所以不要再图一时刺激做这种事了好吗,如果你喜欢,我去结扎,就这么定了。”

他说完干脆利落抱她洗澡,他清理得很认真,宋梵音被他洗得香香的,但直到躺在床上她也一句话不说,睡觉也离他远远的,中间隔着银河系。

裴斯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头抵在她颈处,轻拍她后背,声音轻柔。

“生气了?”

宋梵音没回他,隔了两分钟,她小脑袋转过来扑进他怀里,鼻腔充满属于他的那股淡淡的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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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年知道她这是委屈了,没用这么重的语气对她说过话。

而且她也没做错什么,只是对喜欢的人袒露心声哪里有错。

裴斯年抱着她,耐着性子地哄。

“宝宝别生气,我是担心你。”

“我担心你受伤,如果让你受伤的人是我,我不会原谅自己的。”

黑夜中,裴斯年抚摸她脸颊,轻吻她。

“宝宝,其实我很开心的,因为我们是一类人。”

“刚开始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异类,我想你永远属于我,这种占有欲背后是疯狂的爱,是窒息的吻,是你脖子上我咬的印记,然后随着身体慢慢升温,这样的爱才让我有安全感。”

他说的时候宋梵音心跳很快,他从未讲过这些。

她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低头去吻他的薄唇,或许不叫吻,是咬,直到有血腥味才住口,吮吸着独属他的柔软。

她缓缓喘息,仰头承受裴斯年的回吻,他吻得很霸道,很凶,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这一刻她最幸福。

因为她也是这样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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