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只要不滥用,滥传播,于终末期的癌症患者是把双刃刀,更可以用于抑郁症方面帮他们减轻痛苦。九零八厂也秘密研究过,不止这种,吗啡,芬太尼,这些特殊药都仔仔细细研究过,若是能用到正途上也不失为医学界一大成果。

在林境清出来的时候,他才彻彻底底放心。林成峰前半生戎马,后半生沦落至此,还带着女儿,他真的不忍心,过去对境清的严苛,控制,现在全是悔恨,周遭所有的人都冷漠注视他们,像在看垃圾一般。

他对不起境清,如果不是他执意让她到泰国来上学,如果她按那个志愿——原本就可以进入那所好学校,现在她应该是个大二的学生,偶尔回家,说不定都交男朋友了,林成峰从来没有哭成过这样。

周文清好笑地盯着二人,越是这样恣意地笑,越让周遭的人严肃不已,汉子把林境清扯到一边,她摔在地上,也不顾疼痛,那一鞭子硬生生抽在她的背上,疼,好疼,火辣辣到麻木地疼。

鲜血立马染红了衣物,林成峰对她这么严苛的人,也从不舍得让她挨打,她死咬下唇,脸疼得发白发颤,小脸皱起,眼前模糊一片。

“阿清,阿清。”林成峰抱着她,泪滴在她身上,他不敢动,因为她在抖,周文清看他们这样鬼哭狼嚎,烦躁得不行,尤其是她冲过去挡在林成峰身上,她还真是不怕死。

“行了,”他走到林成峰跟前,高高在上俯视二人,“林成峰,当初可是你自己求我的,我从不是商人,也不是慈善家,如果你再拖着,我就把她扔到野人林里,被豺狼虎豹撕咬得骨头渣滓都不剩,我倒要看看是她命硬,还是你花样多。”

林成峰鼻涕眼泪一把,望着周文清,“我是求你,可我没让你把她带到这种鬼地方!”他啐了一口唾沫。周文清接过阿诺递过来的帕子,这种时候,这男人还在找死。

“周文清,如果你再敢动她一根头发,你永远也别想得到那东西的配方,我就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你最好杀了我们父女,即便是阴曹地府,我也甘之如饴!”

周文清眸色冷到极致,嗤笑一声,“你好像忘了,你的妻子,还有你妻子的家人。”

林成峰破罐子破摔,嘲讽,“你以为中国军队是吃素的,你以为我失踪了,就没人找我?”他又说,“周文清,没有一个国家是会抛弃自己的人民,”说完,他兀自笑起来,“可你不是,你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周文清转了转脖子,猝不及防甩了一巴掌,林成峰的脸立刻红肿起来,嘴角丝丝血迹。“你最好研制出来,否则我就把她送到巴哈岛。知道尼加德吗?我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成峰知道,不少女性被哄骗到岛上,囚禁,侵犯,殴打,折磨,被迫吸毒,以此来满足他的变态欲望,“像她这样的,能卖不少钱,所以林成峰,乖乖地做事,把事做好,别想着逃跑。”

周文清叫人把他拖下去,林成峰是第六九零八厂要员之一,也是领队,他脑子活络,要求严苛,难怪出了队里,外边的事业也能做得风生水起。

有妻有女,教育局局长,中泰人民心中的慈善家,事业有成,多美好幸福的一家,可惜了。

阿诺愣住,亚斯睁大眼睛,满满兴奋,老大居然把那丫头片子抱进了他的房间。

还为她请女医生,请保姆,请营养师,悉心照料她。

而其他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那天巡逻盯梢的人全部被扔到了野人林,由昂素往死里训练,有几个抗不过的已经被野兽和野人撕扯得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最后,厂子被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所有的东西都毁了。

大概是男人们自信,坚信林境清做出的事都是不值一提且愚蠢至极。

越是怒火中烧,周文清面上就越平静,他亦如当初那般笑得骇然,境清站在客厅,后背的疼痛依旧是毛骨悚然。

阿诺站在门口,见气氛剑拔弩张,上次这小孩就没长记性,这次又——他在心中无奈叹气。

周文清看她站那半天,一句话不讲,不知道这脑袋里又在琢磨什么鬼主意。

自那天以后,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闹不哭,乖巧听话,跟着一帮糙外国汉子训练,沙地丛林,臭水沟,人都瘦了,从不叫累叫苦,还跟一帮臭汉子混在一起,原来是想让人放松警惕,主意打这儿呢。

不知死活的死丫头。

男人就等着,看她能编出什么鬼话来。

境清平静开口,“我不太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闻言,周文清也没恼,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她靠近,境清害怕地后退一点,男人灼热的大掌掐住她的后颈,拇指摩挲着颈动脉,感受它强有力地跳动,他微微俯身,眼睛直视她,“你说,要是让林成峰看着我上了你——”

“文哥,你说过,没有证据的事情,不会随意给人安罪名,”她打断,“一张空白纸条能证明什么,我不会像上次一样蠢。”

周文清挑眉,队内有规矩,赏罚分明,证据说话,可这证据有没有的,又有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