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把外门弟子令牌给她时,她没敢拒绝,滴血在上头,把令牌认主了。

他温柔地亲吻她,把插在她体内的灵玉髓抽出来,换他的肉棒顶了进去,在床上与她肉体交缠律动。

她的小缝穴紧实湿缠,吸附带劲,他的巨物抽拔不出,还把她身躯拖离摆动,可见其吸附力道,有多强悍。

她明明被他与陆道寒轮番操穴六次之多,可这小缝穴依然紧实,一点松弛的迹象也没有。

徐图明觉得,她拥有如此极品名穴,还敢孤身一人到处乱跑,落到现在的境界,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她甬道里的媚肉,极为细腻娇嫩,得到她的男人从来不敢对她大操大干、狠操猛干,就怕把她娇嫩肉壁给戳破皮流血了。

徐图明和陆道寒也是如此做想。

一来因为她是低阶,柔弱体虚,不堪一击,二来她身形娇柔羸弱,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谁也不忍心对她粗暴野蛮。

甚至听见她发出娇泣声,动作只会更加温柔细致,就怕她难受。

对低阶爱宠疼惜到这地步,他们也算是世间少有了,只是因为是她罢了。

她跪趴在床上,被他从身后缓缓进入。

他一点一点地顶到深处,肉棒顶触她的花心。

他的手掌抓拢她垂落摇晃的椒乳,一边深入干她,一边用灵力催化她体内剩余的精血。

这娇软美人,肌肤柔滑细腻,仿若柔软无骨,处处都惹人怜爱,连发出软软细细的哭泣声,都娇气的令人心折。

赖云霞其实不排斥被男人进身操穴,无论是被骆檀宏、于霁,或是这两个男人,她都能从中得到高潮快活的滋味。

能不快活吗?她都被操到泄身几回了。

她只是不愿意随着他们远离他乡,离开兄长,离开她生长到大的宗门,她想要回到熟悉的生活环境。

她的娇啼哭泣,大多时候是被爽到落泪,倒也不是因为痛楚,或是不情愿,就是刺激大了,她情绪宣泄不出来,只能靠泪水来排解。

可徐图明不清楚,以为她的哭泣,是被肏疼了,只能以更轻柔的力道待她。

没办法,她哭起来太让人心疼了。

徐图明向来冷若冰霜的性情,在见到她楚楚可怜的泪水之后,心都要化了。

或许她师傅对她下手,并非全是对方的原因。

她太娇柔楚楚,我见犹怜了,无论是长相身形或是性情,都过于纤柔娇媚,让人心生怜惜之意。

她不是有心如此,而是无意为之,就是如此风流旖旎的姿态,不经意间展露的柔媚诱惑,可能才是她师傅对她下手的原因。

徐图明心想,我要是她师傅,我也顶不住人性的考验,反正都落到我手上了,还不任我为所欲为?

她被他深顶几下,身躯虚软乏力,跪趴的双腿也支撑不住,颤颤巍巍,摇摇欲坠。

他把她放躺在床上,用侧身的姿势,搂着她娇软的身躯进入她。

陆道寒巡视完回到院子里,已经到了下半夜。

他脱下长袍,进入寝室。

寝室的灯尚未熄灭。

他见到女修趴在徐图明宽厚的胸膛上,小缝穴还插着他的巨茎。

两人动也不动,似乎睡着了。

陆道寒一进房,徐图明警惕心强,立即被惊醒。

看到是陆道寒回来了,他才松下心神。

“你夜里都是这么搂着她入睡的?”陆道寒以为这是他对爱宠的习惯,好奇问道。

徐图明有些尴尬,当然不是如此。

当时她被肏到受不了,哭哭啼啼,说她好困,想睡觉,求他别再肏了。

他被她哭得心折,就这样插着不动,直到哄她入睡。

只是哄着哄着,他被她夹得舒服,也睡着了。

“我知道了。”虽然徐图明没说,但陆道寒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