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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的，那简直是相当的顽强，非常的顽强，特别特别特别的顽强。
所以，趁着楚染还没发火，他赶紧缩脖子，小声道歉求饶：“兄弟，虽然我不知道你一路走来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既然你能把餐盘“咣当”一声砸在桌子上，还对我直瞪眼睛，那么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虽然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湳沨请先兄弟收下我一个道歉，对不起，请原谅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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