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二十余年,他不是一直都是受人依靠,沉着可靠的兄长形象吗?

别说是面对陆景渊了,即使是对着赵泽风这些比他年长几岁的,他也一直都是比较沉稳那个吧?

“喂,你可别乱说啊!”

陆景渊走后,谢樽又静坐了片刻,待到周围彻底陷入沉寂之后,他扬起的唇角骤然落下,“砰”得一声砸在床榻上愣愣着帐顶,鼻尖突然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