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线头没抓到。”谢樽摊手叹道,那人狡猾,加上他又去迟一步,还真没那么好抓,“但我估摸着多半是受了殿下牵连。”

既然那时的他自身并没有多少价值,便只能从他身边的亲近之人下手了,若说他死了对谁影响最大,恐怕莫过于陆景渊了。

“是谁都无所谓,既已决定站在台前,我便已经做好以此身为剑盾的准备了,不管来者何人,此剑霜寒,百鬼皆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