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就是同样的论调,你说放在他那里他能舒服吗!”

“但他已经疯了!!相信那个禹疆的话,竟然想和刑天决战,这不是找死是什么?难道真的天真的以为凭借着百个战斗力强悍的死士就能打败刑天吗?”

冉重楼拔高了声音,盯着窗外黑漆漆的太湖,一字一顿道:“当年不让他北上,就是怕引起上面的人对他忌惮,现在我让他降,是不想看着兄弟们一个个的往刑天的刀口上撞!

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萧月笙了,早就开始因为权力而变得疯狂了!

你没看金陵一战的录像,打到最后,就连北方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都开始心疼咱们的兄弟了,可是他萧月笙却在一个个的把这些兄弟往刑天的刀口上推,都是爹生妈养的,凭什么那些兄弟就要为了他萧月笙的野心去死?!”

说到这里,冉重楼摇了摇头,皱眉道:“而且,大家都是华国人,为什么要去打华国人?这么多年的南北对立争霸下来,我华国的好男儿难道死的还不够吗?

为什么大家不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联手打出国门,进攻那些外国人,去打下一片更加广阔的天地?

如果他萧月笙能听进去我的建议的话,不用他说,我冉重楼第一个跃马扬刀追随他杀出国门!

可是……现在他却要我带领浙地的兄弟们与他夹攻金陵!

就这么把主力暴露在刑天面前不是让兄弟们去送死吗?他确定能打的过那群用了短短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横扫北方蒙族精锐吗?”

可能冉重楼真的是憋了很久了,一口气说了很多,停下后自己在大口喘着粗气。

“这就是你的理想,对吗?”

苏攸脸上涌现出一丝苦笑:“南北联合,永不内耗,一起去攻击外人?

当年打李长青你不肯出人大概也有这个原因吧?

你……还真是一个狂热的理想主义者啊!”

饶是苏攸这样的一个宁静淡泊的不肯在红尘中争渡的女人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自己这位丈夫成熟的时候很成熟,可是幼稚起来……真是幼稚的够可以!

“须知,这个世界上最不干净的东西就是人心,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利益,要想走在一起打出国门这……太飘渺了!”

苏攸咬了咬牙,如此说道。

“可问题是萧月笙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冉重楼咬牙道:“他只想在华国称王称霸,真是……不如北方的那位啊!”

冉重楼在感叹,说起刑天,只有推崇,根本没有一丝恨意!

正所谓知夫莫过妻,苏攸从十八岁跟着冉重楼,到现在都三十多岁了,哪里还能不了解自己这位丈夫?向来都是爱憎分明,敌人就是敌人,自己人就是自己人!

可是现在,他居然在推崇北方那位,没有像以前一样恨得双眼发红?

这本身就是一种诡异!

苏攸心中顿时有了太多太多的猜测,面色也不禁一变:“你该不会是要……”

冉重楼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只留给苏攸一道背影!

“你有投北方的心思?不要否认!最起码你动摇了!”

苏攸面色苍白,惊声道:“只是,难道北方的那人难道就能实现你毕生的梦想吗?”

冉重楼没说话,沉默了很久,终于缓缓转过了身,神色之间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有一种莫名的神韵,眼睛却是直直的看着电视。

苏攸惊疑不定,不过最后还是循着冉重楼的目光看向电视。

电视中的杀伐声和惨叫声已经平息下去了,呈现在苏攸眼中的是一副让她心都在颤抖的画面,尸堆成山,整个机场黑血成河,两千一看就是南国最后武士的残兵被一大片的黑衣武士包围着,一个男子拄刀而立,面对苍穹,神情悲怆!

那个男子,苏攸见过,还曾经来自己的家喝过酒,是个爽朗豪迈的汉子,名字似乎是叫王子聪,一个挺好的人,还给自己的女儿带了礼物!

这就是他最后的时刻吗?

苏攸的心都在颤抖着,有些不敢想象那么好的一个人最后竟然断送在了沙场上!

在王子聪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让人心颤的男子,倒提一杆大戟,浑身浴血,如神似魔!

“他就是北地之王……刑天!”

冉重楼轻轻说了一句话,让苏攸再次将目光投向电视,眼神有些复杂!

“你说的,我们都没有选择!”

电视中那个叫刑天的男子终于开口了,似乎是摊了摊手,清朗的声音透过电视在整个房间内回荡着:“天下,有德居之!

萧月笙坐拥南国这么多年,受诸多方面所制,他根本无法带领你们走的更高更远!

但是我不一样,投效我,我可以带领你们攻出国门,立海外邀战四方,打拼一世荣耀、一生峥嵘!

我可以带领你们领略截然不同的人生,波澜壮阔!

我可以带着你们南征北讨,征服你们从来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