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厘点头,一时肃然,“苍君,我觉得不对啊。他莫不是在给你们下蛊?”

&esp;&esp;苍厘:……

&esp;&esp;“这种制式的玩意儿在我们岛上都是作蛊盅用的。”白荧舟撇嘴,“哪个好人家的师父给徒弟送这个哇?”

&esp;&esp;牧真终于回过神来:“你再乱说。”

&esp;&esp;“我乱说?”白荧舟冷笑,“你心里要是没鬼,现在就和苍君对掉一下呗?”

&esp;&esp;说着乜斜着眼去盯他腰上佩环。

&esp;&esp;牧真面容冷淡,分毫不让:“师父如此送,我们便如此收。已收之礼,断不会因你无稽之言随意更换。”

&esp;&esp;气氛转瞬剑拔弩张,苍厘就打圆场:“没事,若我发现有鬼,可以随时扯掉。”

&esp;&esp;言罢已将无终剑拿回手中。

&esp;&esp;白荧舟空手跺脚:“该!等你发现有鬼就晚了!现在不听我的准后悔!”

&esp;&esp;“不许你污蔑师父!”牧真还是那么尊师重道,周身灵流纷闪,指尖法诀半掐,容不得白荧舟再多一句闲嘴。

&esp;&esp;白荧舟从不怕他,退开一丈地,指尖傀丝飞绕:“我说什么了?看在苍君的份上,我已经很客气了好吧。”

&esp;&esp;眼看他两个要打起来的架势,苍厘咳了一声:“宴会快开始了,这使者袍就一套。你们当心点打,别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