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自己只要手速够快,甚至今天走完全部都不是问题。

&esp;&esp;他下颌落了一滴汗水,抬眼冲着牧真点头,正要开始下一谱,外头有人叩门。

&esp;&esp;牧山昊带着一个大箱子来了。进得屋中,一腔备好的话语默然梗在喉头。

&esp;&esp;他瞧着那两人之间怎么都有点不对,仿佛刚悄悄抱着在屋里打了一架,听到人来了才及时收手。

&esp;&esp;但他遏制住了继续观察的目光,因牧真轻轻咳了一声。

&esp;&esp;“表弟,箱子里就是你的祭服了。可先放着,明日四更会有人来替你更衣,咱们坐凤辇走。”

&esp;&esp;他挥手招呼府人将箱子抬进内室,转了目光,又道,“这位…罗舍使君,你是打算与我们同行,还是稍晚之后自行前往呢?”

&esp;&esp;“他同我一起。”牧真捕捉到对方的探寻之意,不由倍感冒犯,“若无事,我们要歇息了。”

&esp;&esp;“虽说无事,但也不能说真的无事。”牧山昊叹口气,“明日的仪式……唉,表弟身为司仪,或许有好办法呢。”

&esp;&esp;他前言不搭后语,就等着人去问发生了什么。

&esp;&esp;牧真虽不屑,也却依着询了一句,见人忧心忡忡答道,“二伯遇到麻烦了,玄英果刚刚丢了。”

&esp;&esp;玄英果是四供品之一,北方相位的象征。供品缺了便不得向上苍祈福,说是整场祭典的眼都不为过,也难怪牧怀谷前时离席那般仓促。

&esp;&esp;“若真寻不回来,后果着实严重。”牧山昊态度诚挚,“虽然二伯一再强调此事全权由他处理,但我觉得,表弟应当知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