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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可以高傲,可以脱离民众,可以任性跋扈,但你不能说谎。

&esp;&esp;前面那些问题可能是个性问题,有些人生来就是这样,个性十足,联邦也是一个支持特立独行的国家。

&esp;&esp;你表现出与众不同的个性人们顶多会觉得你的个性不讨人喜欢,但如果说谎了,那就是品德问题。

&esp;&esp;在一个品德基本不及格的国度里每个人都希望其他人是圣人,这就是联邦最有趣的地方。

&esp;&esp;女记者看林奇没有否认,还作出了肯定的表情和动作,她稍稍用力,抛出了第一个比较核心的问题,“你怎么看待有一些人认为你歧视穷人这件事?”

&esp;&esp;这是最近爆发的,较为猛烈的一个声音之一。

&esp;&esp;有些人认为被划分到下层,是上流社会对底层穷人的一种歧视行为,所以他们必须住在更接近地狱的地方,忍受糟糕的街区和环境。

&esp;&esp;而原因,就是他们很穷,达不到入住中层三万信用点的基础标准。

&esp;&esp;他们不喜欢被歧视,所以他们对全球通的这个政策非常的不满。

&esp;&esp;一些地区的登记处外,都是这些高举着“我们要公平”的标语牌的反对者们,他们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抗议行为,让他们可以自己选择去什么地方。

&esp;&esp;上层,中层或者底层。

&esp;&esp;这种反抗中上层阶级的“压迫”的风潮正在吸引一部分人的跟随,也成为了一个社会现象。

&esp;&esp;作为统治阶级,出现这种大规模的问题,肯定是需要解释和处理的。

&esp;&esp;采访,就是一种统治者面向所有民众的有效沟通解释的方式。

&esp;&esp;面对女记者比较含蓄,但矛盾同样尖锐的问题,林奇的回答很直接,也让人有点反应不过来,“我在保护他们。”

&esp;&esp;女记者一瞬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过了好几秒,才接上了林奇的话,“你是说你在保护他们?”

&esp;&esp;“不然呢?”,林奇反问道。

&esp;&esp;“为什么大多数普通人都选择住在普通的街区或者社区,他们明明可以去购买中产阶级社区的房子,或者半山别墅区的别墅。”

&esp;&esp;“为什么他们要住在那些普通的街区和社区?”

&esp;&esp;“是因为中产阶级社区的开发商不愿意出售房产给他们吗?”

&esp;&esp;“我认为不是这样。”

&esp;&esp;“只要你有钱,你可以在任何社区购买房子,但这里有一个前提,是你得有钱。”

&esp;&esp;“表面上看,避难所的修建是政府掏钱,并且免费安排居所,但实际上,修建避难所的钱来自于所有的纳税人缴纳的税收。”

&esp;&esp;“一个只有一个人工作的普通家庭在十年前,他们一年缴纳的税收大约只有一千两二百块,到两千块左右。”

&esp;&esp;“就算我们所有的家庭都是两个人在工作,他们一年缴纳的税收最多也就四千块。”

&esp;&esp;“可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他们一个人一年缴纳的税收,最少都超过五千块。”

&esp;&esp;“如果是工作比较好,夫妻双方都在工作的家庭,他们每年缴纳的税收会超过一万五千块到两万块。”

&esp;&esp;“换句话来说,中产阶级缴纳的税收更多。”

&esp;&esp;“更往上的阶级也是如此,比如说我,每年我名下的企业和我个人缴纳的税都超过十位数,在十年前。”

&esp;&esp;“税收代表着为国家建设付出的多和少,当然它并不是全部,但代表了很大一部分。”

&esp;&esp;“所以缴纳更多税收的人,肯定会享受到更好的资源和待遇。”

&esp;&esp;“现在我们的人民可以免费得到一套房子,是基于建成免费分配的原则。”

&esp;&esp;“实际上并不是所有人,他们缴纳的税收和对社会的贡献,能够支撑得起他们得到的房子的成本。”

&esp;&esp;“有些人做临时工,甚至不缴税,但他们依旧可以分到一套房子,这难道不是我们对他们的照顾和保护吗?”

&esp;&esp;“如果一些人非要强调公平原则,那么我们会按照联邦税务局的历史税单进行购房补贴。”

&esp;&esp;“所有的房子不再是免费发放,而是需要花钱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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