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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问她，我也不知道。”

&esp;&esp;柳蜜显然对这答案不满意，“你不会好奇吗？比方说有人喜欢你，然后你有一天反问过去，为什么会喜欢我呢……”柳蜜这话讲到半道一停，她仔细审视方沂那张脸，再想想之前窦文韬讲的“钻石王老五”一说，耸了耸肩道，“哦你是不需要问了，你该被人喜欢，大概你是习惯了。”

&esp;&esp;“但爱情是排斥性的！”她想到了以前莫名其妙的和方沂渐行渐远，以及最近郭小四三番五次托她向方沂求情，生出一股为自己可惜的委屈，“排斥性就是独一无二，非你不可，为什么是她，只能是她？”

&esp;&esp;小小的港餐厅，气氛安静。郭凡今天采访不怎么讲话，甚至有点打瞌睡，这会儿猛地清醒了，两眼睛躲闪到处找除方沂和柳蜜之外的人看，发现别人也这么做。

&esp;&esp;众主持饶有兴趣的吃瓜。

&esp;&esp;现在这些话，哪怕原封不动的在电视上播出，也未必让人明白到什么激烈情绪，但在现场感觉是不一样的。

&esp;&esp;因为柳蜜的声音没经过修饰，是有一点儿细微的颤，众人的访谈没经过剪辑，它就是很突然的插进去，让人知道柳蜜很少言明的情思。

&esp;&esp;方沂抿了抿嘴，诚恳望向柳蜜：“我和她有过共患难的时候，之后就和别人不一样了。”

&esp;&esp;“那时候我找不到什么好的主演作品，她情况差不多，两个挺失意的人在一块，但偏偏不聊工作上的事，只想是普通人一样聊天——这样建立起来的信任感本来应该很浅薄，我们又是在这么势利的一个圈子里……再然后碰到了不错的作品，我们不约而同一起合作，没有计较任何利弊。”

&esp;&esp;“那时候我就想，她是值得认识下去的人。”

&esp;&esp;柳蜜挺吃惊：“作品？什么作品？”她顿了两秒，在脑海里快速搜索，恍然大悟，“比《爱有来生》还早！你们那么早就开始了？”

&esp;&esp;方沂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问题，只能笑笑。

&esp;&esp;“我以为至少是《情书》的时候，没想到那么早，那会儿也没接触多久吧，这……”柳蜜终于想起来这是在做节目，生硬的岔开道，“我帮观众问到了一个大爆料啊~原来方导那么早就开始了，我之前也不知道呢。”

&esp;&esp;她又问：“谁主动？”

&esp;&esp;这事儿想起来，一开始肯定是刘天仙更主动，但为了符合公序良俗，却不能这么答。

&esp;&esp;方沂试着解释：“不存在谁更主动或者是……”

&esp;&esp;柳蜜等着他把那一长串话讲完，托着腮呆呆的点头，一时不说话，她已经得到答案：方沂顾左右而言他，显然是刘天仙更为主动。

&esp;&esp;作为早期认识的人，柳蜜对方沂有些了解，他一开始是十足的不解风情——但这又怎么样呢？

&esp;&esp;方沂正在耐心的帮人解释，即将要结婚了，现在再去计较如何开始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方沂这个举动表明，他下意识维护刘天仙，开了窍。

&esp;&esp;柳蜜说：“我还想最后问一个问题，”她先低头后抬起头，“你合作过的女演员也不少，有觉得还不错的吗？除了你的这一位。”

&esp;&esp;方沂：“我合作过的人都还不错。”

&esp;&esp;柳蜜盯着方沂，缓缓摇头：“又是客套话！那就是都不行。”她念叨，“我知道了，的确是独一无二，非你不可——”用力把头挪到镜头前不再看方沂，“我帮观众们验证了这个事情，这应该也是你的粉丝想要知道的。”

&esp;&esp;气氛有些冷场，好在是录播。不过十来秒，窦文韬见没有人搭话，意识到柳蜜的对话已经结束了，当即看了看台本，引入最后的话题：

&esp;&esp;“看来八卦环节结束了，刚才那一幕应该能帮我们节目稍微冲一冲收视率，嗯……”窦文韬的目光在方沂和柳蜜之间徘徊，似乎在思考两人此前的故事，“我们刚才提到了方导的电影，我也想趁着金像奖，聊聊他最被人熟知的职业，导演。”

&esp;&esp;“徐子东，你最喜欢方导，私下里也提他，有什么想分享给观众的？”

&esp;&esp;徐子东是港地知名文化人，多个大学教授。上一次因为说方沂符合“中国人”形象引起话题：一手拿剑，一手拿书，既能诉诸于刀剑，也能吟诗作曲。

&esp;&esp;第572章 告别】

&esp;&esp;徐子东推眼镜：“之前聊了对方导的外在看法，这次不如谈谈未来预期……他上一次来带着《情书》，讲的是大陆最北方的大城市哈市；这次带着《十二生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