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子拔掉指甲,钢钉击穿脚掌,在听不见哀嚎与求饶的地下室里,通红的烙铁一次又一次的留在了他们的身上”

宁之之娓娓道来,语调平缓。

这已不是什么秘密,更不是令她伤痛的回忆。

在白茉的陪伴下,宁之之已经能平静面对那些曾经折磨着她的梦魇。

“虽然爷爷经常打爸爸妈妈,但他从来没有欺负过我和姐姐。可能是我们当时还小,也可能是他想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扮演一位仁慈的祖父。”

话止于此。

她顿了顿,声音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