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虞听晚再也没有心力同他周旋。

某一个瞬间,她甚至在自暴自弃地想——

撕破脸吧。

早就该撕破脸了。

她哄不了他了,也没有心力再哄他。

她也……哄不好他。

殿内久久沉默后,虞听晚阖下眼帘,任由理智被怨恨取代,一字一顿地说:

“对,我非他不可。”

短短几个字,像是打开了一道阀门。

虞听晚不愿再掩饰,不愿在粉饰太平。

她猛地推开他,甚至不顾自己狠狠撞在身后殿门上的脊背,对上他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