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可我不想和以前一样怎么办?”

“宁舒。”他摩挲着她唇角,“我不想做你兄长。”

“你应该看得出我想要什么。”

“不是吗?”

从昙昭寺回来的那晚,她就应该看出来了。

不然,那天之后,她为何突然之间开始躲他?

“皇兄,”她无助地喊这两个字,嗓音低得让人生怜,“别这样,好吗?”

谢临珩冷冷垂眸。

并不动容,反而辗转掐着她腰肢,再次过分的吻上去。

“别怎样?”他吮着她的唇,勾缠含吻,若即若离,呼吸间滚烫的气息亲密纠缠,“说出来,我就考虑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