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瓣往前延伸攀附在锁骨上方,像缠在他身上的藤蔓。

雌虫盯着镜子里那模糊的红色,几秒后伸手用手擦过小片的水雾,细小的水珠又些许砸在他的手背上,顺着虎口留下滴滴答答。

手心触到镜子,很冷,但那朵花开得太盛,很热。

雄虫血液中的信息素含量比他想象中的要高很多,精神海干涸的雌虫一下子没办法转化为有效的能量便全部积攒在虫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