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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能抵制这种本能呢？
“是?因为那些味道不好闻吗？”我继续问闻骞，有些alpha可能确实存在不喜欢某个味道而拒绝交往的。
闻骞嗯了一声：“都不好闻，人也无趣。我不喜欢他们。”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没有信息素也很无趣？”我眨眨眼，试探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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