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哥,英子说的有道理,我回去叫几个人,在这客栈附近守着,等天黑了咱们就翻进去!”

别的也没办法了,光头点头,“柱子,你回去再叫几个兄弟,守住着酒楼的几个出口。”

“是!”

柱子很快就带了五个兄弟过来,各自找了隐蔽的地方,将出口盯的死死的。

时间到了傍晚,酒楼里,沙掌柜悄悄摸上楼,这个妞这么漂亮,他活了几十岁都没见过如此标致的,直接送给东家,那不是太可惜了?反正东家玩过之后就甩了,何不先自己尝尝。

听着外面有脚步声,梁满满和陆庭远凝神屏气,确定是朝他们这间房来的。

沙掌柜还幻想着春香软玉的画面,急不可耐的打开锁,但一开门,脸上的笑就立马消失了。

房间空空的,人呢?

这房间就只有五六平米,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一览无余,不可能看错。

沙掌柜气的骂娘,肯定是那阿福那几个狗东西将人弄走了,居然敢打他看上的妞的主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等沙掌柜的脚步声走远了,梁满满和陆庭远才出来,刚才他们已经在空间换了一身衣服和发饰。

之前两个人都还是普通穿着打扮,这会儿出来已经是富家公子哥和夫人的派头了,这身行头走在酒楼,更不会引人注意,毕竟这里面个个都是锦衣华服的客人。

这会儿沙掌柜正怒气冲冲的去找阿福那几个伙计了,还真顾不上注意这些细节。

因此,二人很顺利的从酒楼大门出去了,谁也不会想到锁的死死的房间里面两个人凭空消失了。

沙掌柜和其他人看不出他们,光头可是一眼认出了主子和夫人。

几个人连忙凑过来,“主子,夫人,你们终于出来了,可是碰上了什么事情吗?”

“时间紧迫,来不及解释,趁现在天还没黑,先去把今天该送的货送了。”

梁满满知道梁安不会有危险,也就不急于去救梁安,还是先送货,商人的信誉最重要。

着急忙慌的送了今天的货之后,天已经黑了,二人又返回客云集的酒楼——刚才他们被困的那家酒楼。

“主子,怎么救安主子他们,您尽管吩咐,我和兄弟们听您的命令!”

陆庭远沉声道:“你们回客栈候着就好,看好货物,没我的命令,都不准擅自离开。”

光头犹豫了一下,担心主子没人帮忙,但又想到主子是说一不二的,也就没再多言,带着兄弟们回去了。

酒楼的后院儿,阿福等四个伙计正在被沙掌柜盘问。

“你们几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敢打东家的人的主意,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是吧?!”

“掌柜的,冤枉啊,门锁上后我们都没再上去过了。”

“是啊,掌柜的,钥匙不都在您手上吗?咱们想开门也没有钥匙啊!”

钥匙的确是在沙掌柜身上,他也没给过别人,但是两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怎么解释?即使他愿意相信不是阿福他们干的,但这个逻辑说不通啊!

柴房的那些人都在呢,就那两人凭空消失了,不是冲着那女子去的,还能是怎么回事儿?

“甭想狡辩,你们几个狗东西的德行谁不知道,就算是把那妞玩了,也要把人送回来!”

“冤枉啊掌柜的,这事儿真不是我们干的!”

……

酒楼对面的一家茶馆,梁满满和陆庭远正坐在窗边喝茶,目的就是盯着对面酒楼。

梁安他们还陷在里面,趁无人了两人就打算行动。

茶喝了一碗又一碗,一直到了亥时,客人慢慢散去后,酒楼才打了烊。

该是动手的时间了,两人起身朝着酒楼后院的围墙走去。

这围墙不高,陆庭远施展轻功,很轻易的就飞了进来。

后院儿有一间房是给伙计们住宿的,此时里面正热闹着,不时传来一阵阵哄笑。

陆庭远和梁满满都蒙着脸,先是挨个房间找梁安他们,很快就找到了梁安他们被关着的房间。

我收,我收收收

这个时代的锁没那么先进,一个钳子就夹断了,打开门,里面黑漆漆的,都有人都在。

梁满满连忙去给弟弟松绑,虽说弟弟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样被绑着半天也是很难受的,她心疼弟弟。

陆续给下人们松绑后,刚准备离开,就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说话。

“快点儿快点儿,都动作快点儿,跟之前一样,进去把那些人打晕,套着麻袋扔到城西去。”

城西大多是贫民窟,有很多流浪汉。

陆庭远示意大家别说话,都蹲下来,然后拉着梁满满,蹲在了门后面。

天黑,房间里也漆黑一片。

几人刚走到门前就发现了不对劲儿,锁是开的!

领头的人砰的一声将门踹开,也就在那一瞬间,陆庭远起身一个霹雳掌,领头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