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忍不住笑意地随口道。但片刻后还是说了出口:“我很开心。”

他看着李登殊片刻,而后坐起来拨开了自己颈后的碎发。刚完成的标记还没有结痂,落在他身上显得那些渗出血色格外的冶艳。

“我曾经很讨厌自己成为oga这件事,”艾尔道:“可不管我再痛恨和抗拒, 这都是伴随我无法改变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