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被涮的arv哥:“……”

喻兼而看了眼arv哥,朝陶沛道:“你就说祝我们以后都好好的,就好了啊。”

陶沛又来涮某人:“arv哥,这么说行吗?”

arv哥:“……”

他正要开口,陶沛自言自语似的,说:“行吧,小喻都发话了,你小子也不像是敢说不行的样子。”

arv哥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陶沛看他这吃瘪的模样,开怀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开始咳嗽,可咳完了又开始笑,好一阵才停。站在旁边的肖秘书忍不住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笑停之后,陶沛缓缓地认真地说:“那就,祝你们以后都好好的。”

“谢谢。”喻兼而说。

陶沛又深深地看向傅椎祁,半晌,道:“我的葬礼,你应该也不想出席,就别来了。你妈妈那里我会跟她说,让她不要去打扰你。”

傅椎祁抬眼看他一阵,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回答:“如果……是不对外公开的,我会出席。”

陶沛沉默了一阵,道:“算了,别来。你能这么说,对我而言已经足够,也没什么遗憾了。”

既然他这么说,傅椎祁便没再说什么。

傅椎祁和喻兼而从陶沛的病房出来后,当即就要离开庄园。他俩固然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这也是陶沛的意思。

走的时候,他俩避开了主楼楼下的那伙人,从长廊回到东楼,从这里离开,却还是见到了不想见的人——陶沛的侄子aiden。

aiden等在东院的门口,靠着树在玩手机,听到声音抬头看了过来,视线落在喻兼而的身上,将他从头到脚地来回扫视。

傅椎祁心生不悦与防备,急忙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挡住他这实在称不上友善的目光。

aiden冷哼了一声。

就怕生出什么变故,因而特意一路护送的肖秘书见状,开口叫了声表少爷。

aiden淡淡道:“别紧张,我就来看看,叔叔说过让我别对你们出手,平时小动作我都不做,难道会就在这里物理动手?”

肖秘书暗道那你最好有点自觉,不然物理动起手来受伤的是你自己,我不一定拦得住那个老外。

傅椎祁听aiden这么说,便拉着喻兼而就要走,懒得理他。

擦肩而过的时候,aiden突然笑着说道:“arv你亲兄弟俩都搞,比我都玩得花啊。”

傅椎祁顿时脸色一沉,转过头厉目而视:“有病就去看医生!神经病。”

说完,越发赶着拉喻兼而离开这个破地方。

aiden没拦他俩,只是在他们身后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看医生……哈哈哈哈哈……看医生好啊,医生是个好东西!不过也别乱看啊,医生可乱看不了,哈哈哈哈哈……”

真就神经病!

肖秘书早就给他俩安排好了车,停在不远处,送他俩上了车之后,只说了句一路顺利,有事就随时联系自己,随即就让司机开车送他们去机场了。

开车的不是自己人,傅椎祁虽然有一肚子话要跟喻兼而说,更是急着否认aiden刚刚说的那事,可碍于司机,他只是不安地握紧了喻兼而的手,一直观察他的表情,暂且道:“别理那个神经……一会儿再跟你说。你先别乱想。”

喻兼而表面上点点头,心里却活跃开了。

aiden也这么说……两年前,傅椎祁的那个大哥傅斯颐,好像也说过这件事……

他回想起当年,傅椎祁留学的时候确实是和喻利知同居的。不过那个时候说是合租。

傅椎祁见喻兼而望着车窗外的神色不太对劲,越发紧张起来,用力握紧喻兼而的手,心脏砰砰直跳。

已经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他自己这些年没当回事,可难保喻兼而不当回事……而且,就自己和喻兼而眼下那微妙的关系,实在是如履薄冰,不能再往上面加重量了。

因而,到了机场,下了车,没走几步路傅椎祁就急急忙忙地说:“你没信那个神经的话吧?!他就是想挑拨离间!”

喻兼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问:“所以,是真的有那回事,还是真的没有?”

傅椎祁张嘴就要否认,可谎话到了嘴边,被他的目光逼了回去。

两人之间一阵令傅椎祁窒息的安静过后,傅椎祁飞速地回忆自己与喻利知那时候应该是什么证据都没留下来,便竭力稳定了情绪,再度张嘴,正要坚决否认,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可能……是陶沛过世了。

傅椎祁犹豫了一下,说了句抱歉,然后就先拿出手机一看,不是肖秘书,是左助理。

“……小左。”

傅椎祁到底还是更想回避刚才那个话题,这会儿有借口,能拖一下是一下,他就对喻兼而道:“可能有什么急事吧,不然小左一般不会直接打我电话……我先接一下哈,你先别生气,等下我跟你好好说……”

喻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