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遇到我后,就被我收养了。”

“是吗?可以让我看看他吗?”

“他在卧室,你可以尝试叫他咪咪让他出来。”

听到咪咪两字,商业精英摸样的男人明显身体都僵直了一下,随即看向卧室的方向,沉默了一瞬,随即真的叫了几声咪咪。

可惜,卧室里半饷没有动静。

降谷零笑道,“可惜他好像对你不怎么感兴趣。”

王臻直接站起身道:“他在里面。”

“我想我的意思很明确了,东西已经送到,请回吧。”降谷零站起身,挡住他去卧室的路线。

王臻还想说什么,但降谷零已经走到他面前,直接赶人了,王臻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房门走去,降谷零紧跟其后。

“等一下。”

房门外,降谷零叫住王臻,“童锐提起过你。”

“是吗?”男人脸上划过一丝痛苦。

“他说你是他的亲人,我就当是家庭考验了,还有其他东西吗?”

“我确实信不过你,但还不至于耽误童锐的事情。”

——

待降谷零回到房间,童锐从卧室走了出来,吐槽道:“你什么时候给我起的小名?”

“猫叫咪咪有什么不对。”

“哪里都不对,我根本就不是猫。”童锐咬牙道。

“不是猫,但会喵喵叫的那种是吧,”降谷零收起笑容,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来,害怕他?”

“就是感觉氛围不太对劲。”童锐动了动肩膀道,“我也是刚知道。”

“你安排他的时候呢。”

“我失忆了,你不能谴责现在的我呀,”童锐睁大眼睛,“而且,我身边办事最放心的就是他,这件事不同寻常,自然要找最稳妥的人。”

童锐可是记得自己当初去日本就是旅游的,他刚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没道理旅个游把学校改了。

而且即便是有钱,想上东京大学,也不是他刚一落地就能解决的事情。听降谷零说他来日本后的身份一直是准备上东京大学的中国留学生。

这中间肯定是发生了变故,而这种变故,八成和虚拟世界的存在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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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改变自己想法的原因是什么,但我清楚如非必要,我不会来日本留学。”童锐沉吟道。

首先是他的工作方向主要都放在国内,原本近几年的计划里他的公司根本没有向行业饱和的日本发展的计划。

另一方面,对于日本这个国家,童锐确实很喜欢它的动漫和游戏,他会来日本旅游,但他绝不会长期待在日本,更不会选择重要的大学四年在日本度过。

但按降谷零的话说,他来日本的第二天卷入连环杀人案中,向警方出示的身份就是等待隔年东京大学开学的中国留学生,且在几天后不久,就急切地在毛利事务所对门购买一户建自住。

这完全不符合他的个人想法和社会运行规则,但恰恰与现在他遇到的情况有诡异的吻合感,童锐认为这两件事有关联性,且导致他人生轨迹变化的事情非同小可。

童锐没有向降谷零提起自己原本上飞机前只是来日本旅游的事情,他隐隐察觉到这种不合常理的变化只能由他自己消化。

“但你最终还是选择到日本学习。不管怎么说,很高兴能遇见你。”降谷零抬起头道,他和童锐之间的事情既然已经说开,那一些情感的表达就再没有压制的必要。

或者说,即便童锐恢复不了记忆,他也不想放手。童锐教会他最有用的,大概就是对欲望践行的勇气。

因为失而复得,他大概要粘少年一段时间。

“你是在怕我后悔吗?”

“大概?”说着,降谷零打开王臻交给他的文件袋,里面有几份纸质文件和一部手机。

手机童锐和降谷零都很眼熟,因为它就是童锐一直使用的那部。

“也许因为遇到你,让这件事变得没那么糟糕,”童锐低下身拿起手机,尝试开机无果,“有这部手机能用的充电线吗?”

“我记得放在梳妆台上的盒子里了,”降谷零拉住正要离开的童锐,“等一下。”

童锐愣了一下,任由他拉着,坐到他旁边。

因为降谷零的手拉着胳膊,童锐坐下时离降谷零很近,腿挨着腿,他们能感觉到对方腿部的热量和肌肉的弹性,少年有些尴尬地朝旁边瞥了一眼,快速地将腿往右边移了移。

滚动的喉结透露了少年的思绪。

“那个……”

“嗯?”降谷零好奇童锐会说什么。

“我和王臻没那种关系。”童锐在卧室当然没有忽略掉客厅里的剑拔弩张,他没有选择走出房间,就是在摆明自己的态度。

有些话他不直说,也算是给王臻保留一份体面,告诉他越距了。

“哪种关系?”降谷零笑着问道,只是这种笑有些危险。

“就是你和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