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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是没响,我看家里的监控,太太看鬼片吓得躲被窝里了,我不回去,他能把自己憋死。”
傅延生笑道:“所以我就不奉陪了,改天我再组局赔罪。”
这阵风先不管真假都肯定要从饭局吹出去,吹到垡城,那些背地里打微玉主意的都会收到信号,赶紧把心思藏裤裆里,暂时都别露出来。
后面再观望。
说不定要不了一个月,傅延生就把他赶出别墅了。
傅延生不继续是有点发烧头疼,兴致不高,他连夜冒着风雪回到垡城,吃完药走进二楼西边的房间。
灯火大亮,床上的被子鼓着个包,一下一下轻轻地起伏着。
躲进被窝,鬼就进不来了?
傅延生恶意地将被子一掀,把老男人推醒。
老男人看到他,比看到屏幕上放大的鬼脸还可怕,他的面色猝然就沉了下去。
陈子轻在傅延生发怒前把被子盖回去:“你怎么回来了?”
还在他房间。
“这是你的房间?”傅延生躺到床上,“整个别墅都是我的,死物跟活物都是,认清点现实。”
陈子轻翻身要接着睡,身子又被推了一下,伴随傅延生的粗喘:“我头疼,你给我按按。”
傅延生把衬衫扣子全解了,烧热微潮的结实胸膛和块状腹肌暴露在灯下,暴露在陈子轻的眼前。
年轻的肉体,蓬勃的力感。
常年被工作跟玩乐消耗都没干瘪掉,得天独厚。
陈子轻心如止水地爬出被窝,蹲到他的脑袋旁边,两只手一左一右挨着他的太阳穴,敷衍又乱七八糟地按了一会就说:“我手酸了,我让佣人来给你按吧。”
傅延生的唇角一抽,这回不发骚了,改撒娇了。他没睁眼,凭感觉抓住一只手,顿了顿,皮确实嫩,三十几嫩成什么样了。
成天涂一堆护肤品,还是有点用的。
手上的皮肉质感不输刚成年的人多少,那屁股如何?
傅延生调整躺姿,他睁眼,明目张胆地打量老男人的屁股蛋子。
陈子轻惊得一把捂住。
床上气氛尴尬。傅延生讥讽道:“你欲擒故纵地捂什么,你他妈都成向日葵了,我还会饥不择食?”
“滚开,别挡着我。”他把根本没挡他的人推倒,起身离开了房间。
陈子轻:“……”
什么向日葵,不是向日葵,他泡浴的时候检查过,括约肌一点都不松弛。
脑子里凭空多了一点记忆。
原主经常做提肛运动,跟着几个博主打卡。
陈子轻心惊肉跳,哎呀妈呀,幸好没有被标注,不然他的日常任务又多了一个。
傅延生今晚不会再过来发神经了吧,他把房门锁上,关掉房里的大灯只留着一个床头小灯,回被窝里睡着了。
夜深人静,锁了的房门被打开了。
傅延生穿着拖鞋进来,他走到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摸上熟睡的人后颈。
摸到电子圈,咔一下解开。
傅延生借着床头灯的光亮看那只蝴蝶,指腹按搓了上去。
陈子轻被搓疼了,垂在床上的手绕到脖子后面,挥动着打到傅延生的腕骨上面。
傅延生不为所动,指腹依旧黏着已经被搓红的蝴蝶。
这蝴蝶遮住了都没用,还是不能留。
带毒,乱飞,挖掉一了百了。
傅延生尚未把蝴蝶挖掉,兰翕就出事了。
兰家找不到儿子便寻求傅延生,他为救兰翕受了伤,医院那边封锁了消息,外界不清楚他的伤势,也不清楚他的心腹费莱尔在不在垡城。
以及兰翕出事的原因。
管家让佣人以最快的速度给陈子轻整理好衣物用品,送他去医院。
家主受伤了,主母一定要在病床前伺候,谁都不能代替。
去的路上,陈子轻一直在猜测兰翕这次的出事有没有牵扯到任务,他确定不了,想着去见了傅延生问问。
如果傅延生是醒着的话。
到了医院,陈子轻下车被保镖们护着往里走,他们一行人碰上了医闹,还是大范围的医闹,人推人,人打人,混乱中有一块布捂住陈子轻的口鼻,他失去了意识。
陈子轻是在面包车里恢复清醒的,他还没睁眼就知道是谁掳走了他。
“夏桥正。”
后座的陈子轻坐起来,自从他回到傅延生身边以后,他基本每天都在别墅,期间结了个婚,因为猪棚的视频导致社会性死亡,被千人踩万人骑,受尽折磨的情况通通都没出现,夏桥正不满意了,也不想再等了。
驾驶座上的夏桥正开着车,他透过后视镜看下巴圆了点的男人,清冽的嗓音里含着冷意:“傅太太,你除了没得到傅延生的忠诚,其他都有。”
潜台词是,你过得好,我就不好了。
陈子轻一副了然的模样:“你是来杀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