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宿舍的门你信不信!”

眼看着两人情绪越来越激动,周围人赶紧上来拦,有的去拉王汀揪着方时恩衣领的手。

“行了,行了,王哥,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

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方时恩衣领一被松开,骤然呼吸一畅,他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生怕那蛮横无理的恶霸再抓着他。

被那样勒了一回脖子恐吓一通,方时恩总算是冷静下来,意识到对方不仅力量上有压倒性的优势,还人多势众。

方时恩气得脸通红,他费力地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看着他们,最后给出来一句:“快点!把你们的东西拿走!”

方时恩说这句话的时候像是为了彰显什么,提高了音量,尾音显得有些尖利。

王汀听得直皱眉,而后又看到方时恩一双眼瞪得浑圆,因为用力咬着牙和生气,那张漂亮精致的脸被一片绯红覆盖。

而且这人从头到尾和他们都特别不一样,讲究得厉害,刚才一近身,简直是扑鼻的香。

王汀打量了两眼,对着他骂了一句:“小娘们。”

与方时恩本人预想差别很大的是,他的那群室友不仅没有把他们的东西从自己桌上拿走,甚至还丧尽天良地把他本人也“拿”出了宿舍。

到底是有负程诗悦的嘱托,方时恩心情郁郁从学校离开,并且痛失颜面的他短期内再也不想来到学校。

这个时间点回去,方时恩有点儿担心会撞上程诗悦,毕竟今天他和他姐特意说了他要回学校上课,让她不要担心自己会被开除的事情。

方时恩在咖啡厅闲坐了一会,因为午餐在学校食堂没怎么吃好,于是点了几个卖相很好的甜品蛋糕。

他一边刷着手机,一边把两个小蛋糕塞下肚。

这样玩了两个小时手机后,看着天色,他从咖啡店里出来了。

时间还这样早,他不准备早早回去。

其实早在昨天程诗悦让他帮忙接手打两把麻将的时候,他的麻将瘾就又被勾起来了,想一想也是有段时间没玩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心思都放在程诗悦给他安排的“正事”上面。

方时恩想到这里,拿出来手机,点进他和苏执聿的对话框,看到他今天所发的“早安”孤零零地挂在那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方时恩有些泄气地将手机塞回口袋,抱着几分自暴自弃的心理,打车来到澜海酒吧。

澜海酒吧位于商业步行街后面一处稍显偏僻的地方,地理位置一般,里面装修得比起同类酒吧来讲也并不具有什么竞争力。

这个时间点按理说,酒吧并不会这么早营业的。

方时恩并不是来酒吧喝酒的。

推门而入,方时恩便熟门熟路地往酒吧后面的暗门那里去,酒吧里的服务生看到了,看他那架势就认出是位常客,并未阻拦,还对他做了一个友好地邀请的手势。

暗门打开,往下走,没下几阶楼梯便能听到里面传来一些亢奋的声响,下了楼来到地下室才看出来这酒吧里原来另有乾坤。

这里是一个小型的地下赌场。

这时候零零散散有几桌人在赌桌上,方时恩听到摇骰子的声音,里面的灯光不怎么好,是有点偏暗的暖色调。

虽然方时恩来的是小型赌场,但是他自认为并不嗜赌,他只是喜好玩麻将。

方时恩这样的相貌,本该是极其惹人注意的,只是赌桌上那些赌徒现下目光都集中在桌上的牌上面。

方时恩进来动作也小,因此一路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他熟练地来到地下赌场负责人的吧台前,拄着胳膊问:“刘老板,麻将桌还有位置吗?”

那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抬眼一看,目光顿住,脸上的表情立变得热情起来:“方公子,又来玩啊,麻将桌当然还有位啊,跟我来。”

方时恩在这里玩麻将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里麻将玩的金额不小,看方时恩的衣着,平时给服务生出手的小费,刘老板一直当他是哪家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哥。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包间里的麻将桌上正巧有一桌三缺一,刘老板一路领着方时恩过去落座。

等坐到麻将桌上,方时恩脑子里那些讨厌的室友,难搞的苏执聿……等等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被他统统抛到了脑后。

这地下空气流通不怎么样,可方时恩在手摸到麻将时,气色好了可不止一丁半点儿。

那模样活像一只刚衔了鱼的猫儿似的。

同桌的其他人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错目,有点还有一不留神,都忘记自己打出了哪张麻将牌。

而方时恩在麻将桌上可谓是专心致志地紧,那些与他搭话的,他都一概不理会。

打麻将的时间过得飞快,方时恩今日手气不怎么好,但是本身没想这么早结束。

他没有想到他输到最后,把自己卡上的钱都输光了。

方时恩原本条件反射地想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