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士兵,大家相互帮助,打包装的、用刀切的、守门的、腾地方的,边帮助别人的同时抓紧时间填饱自己的肚子,整个过程中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抱怨,也没有人着急;啤酒白酒堆得山一样,没有一个人去动。

王戈也坐在一个箱子上,启开一瓶罐头,就着大胡子递过来的一杯饮料喝下去,那种腹中空空的心慌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补充能量后充实温暖的感觉。

看着都吃得差不多了,王戈起身要带着大家离开,守门的兄弟突然退了回来,手势告诉大家,来人了!

大家立即散开躲在门两侧,王戈也握紧匕首,紧盯着门。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来的不止一个人,有说话的,还有哼着歌的,很快就到了门外。

王戈才想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锁被撬开后就挂在门把手上。

这可能是个致命的错误。

他后悔万分,不禁慢慢靠近了门,旁边持有武器的也都举起武器紧盯着门,不管外面来的是多少人,进来后也得被放倒在当场。

第一个人提着钥匙串子哗啦哗啦作响,就来开门,却发现锁头在门把手上挂着,大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后面立即有人喝问起来,接着≈咣当≈一声,门被大力踹开,喝问的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可能是飞扬跋扈惯了吧?他根本就没想到门里面等着他的是什么,冲进来后举枪就往四处巡查。

仓库里面的灯没有开,又没有窗子,靠的是从门外投进来的光;外面亮如白昼,刚进来时眼睛难以适应,他没能一下子看清里面的情况。

他也没机会看清了。

一根铁棒,一个枪托外加一柄短刀同时击中了他,可能他连惊讶和痛苦的感觉都没有,就软软地倒下了。

立即有人扶住他的身体,顺手摘下了他的枪。

后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接连往里走,第二个就是拿钥匙的;他更惨,刚进来就被一根绳子套住喉咙,两个人一勒,他喉头咕咕响了几声,松开了手里的钥匙串儿。

最后一个没有进来,也没看清里面的情况,还站在外面等着。

但他还是有了些察觉,问了一句什么。

里面的人才听到,原来这最后一个是女的!

不管男女,留下是不行的,大胡子提着刚缴获的短刀就要出去,王戈拦住了:≈我来!≈

他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出门的瞬间,他先迅速向两侧看看,并没有其他人,迅速跨过一步,匕首顶在女子的喉咙上,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果然要尖叫,如果不是事先捂住嘴,估计这声音能传出去二里地远。

王戈示意她别说话,才把她推进仓库,指挥大胡子派人守住门。

女子刚进来时同样看不清里面的情况,适应了一会儿后才略微能看到点儿,但她立即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因为她面前的是一群几乎没穿什么衣服的男人,还带着一身难闻的味道。

≈有会说她们语言的吗?≈王戈问。

同时出来两个人。

≈问她这里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都是特种兵,没必要强调怎么问,都问些什么。

两个兄弟深情地看了王戈一眼,对王戈的信任表示感激,一左一右站在女子两侧,用她们的语言问了起来。

女子见他们两个衣不遮体,吓得闭上了眼睛;但听他们问的话,才知道自己误会了,睁开眼睛后慢慢摇头。

虽然不懂他们之间在谈些什么,但从表情动作看得出来,女子不想透漏任何信息。

两个兄弟没有着急,小声继续问着,语速越来越快;女子摇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大有宁死不屈的壮志。

王戈看看大胡子,大胡子点了点头。

同为一个级别的高手,相互之间的交流已经不限于语言,眼神、动作都是最有效的工具;不过相互看了一眼,就得到了行动的默契。

大胡子唱黑脸,他提着铁棒就过去了,轻声喝道:≈这种女人,和他浪费什么时间?一棒子打死算了,我们自己出去找!≈

说完挥棒就打。

两个问话的兄弟不知道他和王戈之间的默契,以为他真要下手,忙护住女子劝阻道:≈大哥,我们再试试,她会说的!≈

≈说什么?你们让开!哥哥我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吗?没有时间和她罗嗦,闪开!≈

大胡子俨然是这些人的首领,两个兄弟也不好再劝阻,闪到了一边儿。

大胡子恶狠狠地举棒就打

≈当≈

一声轻响,铁棒被王戈的匕首架住了。

王戈没有时间怜香惜玉。匕首架住铁棒时有意把刀身倾斜了一点儿角度,刀刃向着她的脸,并在架住铁棒的位置上做了点儿调整:完全可以在更高的位置就能架住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