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飘舞着。

他痛苦万分的猛吼着,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一双脚在水磨石地面上猛蹭不已,湿漉漉的脑袋左右摆动,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身体和粗糙的绳子间磨得出了血。

终于他受不住身上的痛,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气喘吁吁的斯塔克斯停下了手里的鞭子,看着昏倒的王一凡,露出个残忍的微笑來:“去,用水再把他弄醒。不过,这一次水里要放些好玩的东西。鞭子抽过的伤口上,是需要撒些盐的……”

那黑人会意地点了点头,捡起地上的水桶,在一旁的自來水龙头上接了桶水,低头从角落里找出一袋工业用盐,猛地倒在了水桶中。

他用手在水桶中胡乱的搅合了一下,就拎起了桶,慢慢走到了王一凡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将盐水从王一凡的脖子处,一点点地倾倒下來。

“啊……啊!啊……”王一凡从剧痛中猛醒过來,伤口处的血水滚滚而下,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抖动了起來,一张脸上早已看不出任何表情,只剩无边的痛苦和挣扎。

斯塔克斯笑吟吟的看着他,仿佛在看着一件jg雕细琢的艺术般,看得津津有味。

这黑人倒完了水,将桶子丢到了一边,慢慢走开。

“王先生,我看你还是说了。之前的折磨,还只算是小儿科。后面,还有更多更强烈的痛苦在等着你呢……”斯塔克斯如同个魔鬼般的狰狞笑道。

王一凡浑身发抖,居然也干干的笑了起來,他断断续续的说:“你知道么?你真的很可怜……”

“我可怜?你是不是疯了?都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嘴硬?”斯塔克斯简直就要抓狂了,他简直不敢想象这个王一凡到底还是不是人类,在这种巨大痛苦的折磨下,居然还能笑出声來。

“沒错!你真的很可怜……”王一凡自言自语道:“你知道么?你这么起劲得折磨我,不正是害怕即将到來的报复么?那些恐怖分子可不是善男信女,你洗钱和亏空的消息,现在只怕他们早已知道了,他们是不会留你继续活下去的,因为你破坏了游戏规则!”

“你胡扯,这不可能!”斯塔克斯暴跳如雷的大叫了起來,但他越是如此歇斯底里,却越显得王一凡方才的话准确无比,看起來一直镇定从容的他,心里业早就被随时可能到來的死亡威胁唬得坐立不安了。

就连一旁的黑人都开始有些迟疑起來。说到底,他也只是老板高新雇佣的杀手兼保镖,做这些事情无非也是为了钱。

但现在老板却惹上了那些根本惹不起的恐怖分子,金钱和生命,两相权衡之下,他也有些动摇了。

斯塔克斯咆哮着,却发现身旁的黑人已经隐隐有些动摇的架势,他的眼珠子飞快一转,冷不防掏出怀里的手枪,对准那黑人的胸口就是“砰砰”两枪!

那黑人万料不到一直忠心守护的老板,居然在转瞬间就毫不留情的拔枪相向,一双眼睛不相信的大睁着,庞大强壮的身躯如同颗被伐倒的大树般猛地向后倒下。

“嘭”的一声,他倒在地下室的水磨石地面上,身体最后抽搐了两下,就此不动。

“干得漂亮!真不愧是华尔街里吃人不吐骨头的金融巨鳄!”王一凡大笑道:“你真是够心狠手辣!这么一來,只要你问出了瑞士银行的账户和密码,拿到了这笔钱后,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销声匿迹,不会再有人泄露你的行踪。可是,你还是未免太天真了,那些恐怖分子,会和普通的债主一样么?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都是难逃一死……”

“好了,够了!”斯塔克斯猛地走到地上躺着的秦澜身旁,用力揪起她的头发,将滚烫的枪口顶在了她的脑袋上,大声喝问道:“你再不说,我就马上打死她!”

“我要是说了,你才会打死她……”王一凡不屑的答道。

“你错了,王先生!”斯塔克斯的枪口慢慢的贴到了秦澜的脸上:“像这么一张美丽动人的面孔,真是我见犹怜啊……可惜,如果被一枪打上去,恐怕马上就会面目全非,即便是换了最好的化妆师,都修复不起來……”

王一凡的脸猛地抽动了一下,眼前的秦澜也显得异常害怕起來,这种无助和绝望的神情,让他原本坚定不已的jg神,也慢慢开始动摇了起來。

“如果你说的话,我会给你们留一具全尸,你们虽然不能一起共生,但却可以在一起共死。这也算是一件浪漫的事了。”斯塔克斯慢悠悠的说着,手里枪口紧紧贴在了秦澜的脸上,随时准备击发。

“等等……”王一凡终于喊道:“斯塔克斯,你td真是个无耻的冷血动物!”

“谢谢夸奖!”斯塔克斯受之泰然的答道:“你想好了沒有,再不说的话,这张美丽的小脸蛋,可就保不住了!”

“一凡,我想问你最后一句话!”枪口下的秦澜忽然张嘴问道:“你究竟有沒有爱过我?”

王一凡凝神望着她,眼眶旁不自觉的流下两行泪水:“小澜,你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秦澜终于也哭了,两行清泪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