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上午,天空阴沉沉的,一丝风也没有。

三藩市法院门口聚集了一大群新闻记者,围观的市民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到了九时十分,众人忽然让开一条道,一辆银白色的宾利车缓缓驶来,停在法院门前。

车门打开后,花满堂走了下来,向大家挥手致意。

记者们如潮水一般涌上前去,把花满堂团团围住了,顷刻之间,闪光灯咔嚓咔嚓闪成一片。

花满堂这次出场亮相,如同走了一次戛纳红地毯,恨不得比电影明星还要风光百倍。

一名女记者正要提问,花满堂夺过话筒,用洪亮的嗓音说:“我是三藩市的爱心大使和文明志愿传播者,长期以来,我一直坚持弘扬主流价值观、传播正能量。但是很明显,总有人往我身上泼脏水,想把我搞倒搞臭。”

花满堂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是花旗集团的第一法定继承人,我的特殊身份常常为自己招来各种麻烦。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仇富心态很严重,他们眼红嫉妒,看不惯别人有钱,看不惯别人过得比自己好。我想说的是,花旗集团的每一笔收入都是合法的,将来这些钱都会用来回馈社会。我要告诉那些心术不正的人,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我行得稳、坐得正,对得起天地良心,正义的天平一定会向我倾斜。”

花满堂说完,甩开记者朝前走去。

一名男记者从人堆里挤出来,提高了嗓音问道:“花公子,听说你为了确保今天庭审万事大吉,昨晚特意找了两名少女开|苞,请问这件事是真的吗?”

另一名男记者抢着问道:“网友们都叫你大种马、播种机、处|女终结者,请问你喜欢这些称呼吗?”

花满堂淡淡地一笑,自顾自地朝前走去,对记者的提问完全不予理睬。

分隔符

庭审正式开始前,那二十多名女子坐在临时休息室里,你一句我一句,吵吵个不停。

童丽雯也混在她们中间,眼看着这些女人叉着腰,翘着腿,张着樱桃小嘴,唾沫星子横飞。

这二十多名女子,个个肤白貌美、身材火辣,但是一提起花满堂,她们就骂骂咧咧,如同泼妇骂街。

一名长发女子高声说道:“姐妹们,我们都是受害者,我们一定要联合起来,把花满堂那个畜牲送进监狱,让他坐穿牢底。”

一名短发女孩担忧地说:“听说花满堂把法院的人都贿|赂了一遍,这场官司我们能打赢吗?”

长发女子信心满满地说:“放心吧,我们手上掌握了大量证据,在铁的事实面前,花满堂只有乖乖低头认罪。”

一名红衣女子哭哭啼啼地说:“花满堂把我害得好惨,我为他堕了三次胎,医生说我已经完全失去生育能力,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一名白衣女子气愤地说:“我十年前就和花满堂恋爱了,他每次都说要跟我结婚,我等他等了十年,把青春都白白荒废了。”

“千万别相信他的鬼话,”一名短裙女孩插嘴道,“这是他惯用的骗术,他跟很多女孩都说过,要娶别人回家,结果全都没有下文了。”

听到此处,童丽雯的心彻底凉透了。

一名卷发女子说:“前段时间花满堂找到我,让我帮他下一种迷药,叫迷魂香,他想让我把你们所有人迷晕,然后撤销对他的指控。”

“这个花满堂,真是太卑鄙、太可恨了!”众女子纷纷说道。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二十多个女子凑到一起,简直就是一部史诗级的宫廷大剧。

童丽雯独自坐在角落里,神思恍惚、一言未发。

一名高个女子走过来,把她打量了一番,好奇地说:“这个妹妹,我原来好像没见过你,你也被花满堂残害了吗?”

“是的,”童丽雯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说,“我怀上他的孩子了。”

高个女子满怀怜惜地说:“真是可惜了,这个妹妹多漂亮多迷人啊,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却让花满堂那个垃圾白白糟蹋了。”

一名身穿白色衬衣的女子走了过来,问童丽雯:“你也被下过迷药吗?”

“嗯,”童丽雯点了点头。

“我们这些姐妹都有共同的经历,”高个女子说道,“我们第一次和花满堂约会的时候,都被他偷偷下过药,然后稀里糊涂地失去贞|操。更可怕的是,花满堂此后会一直占据在我们心里,控制着我们的精神,我们根本摆脱不掉他。根据我们的推测,花满堂使用的这种迷药,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鸳鸯蝴蝶粉。”

“鸳鸯蝴蝶粉?”童丽雯顿时吃了一惊。

高个女子解释道:“这种迷药能够长期麻痹人的心智,使人神魂颠倒,沉浸在虚妄的幻想中。一旦某女人被下了药,就会从此对下药者死心塌地、唯命是从,那些坏男人便是利用这种药,摧残了无数花季少女。”

童丽雯听后,感到极为震惊。

高个女把童丽雯拉到卫生间里,悄悄地说:“妹妹,你不必担心,鸳鸯蝴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