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时,花满堂乘车来到唐人街,这条街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沿街挂满了火红的灯笼,还有许多人舞龙舞狮、表演杂技。

花满堂的宾利车停在一座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红楼前,两个身穿旗袍的姑娘迎上来,把车门打开了。

花满堂从车上跳下来,大摇大摆地朝红楼走去。

在旗袍姑娘的引领下,花满堂来到一间灯光昏暗的会客室。一位年逾古稀的老者坐在太师椅上,口里哼着京曲,手里握着两个球。他的身后有一座屏风,屏风上画着百鸟朝凤图。

白发老者见花满堂来了,便向他招了招手,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

花满堂微微一笑,在椅子上坐下了,用戏谑的口吻说:“冯药师,你一生制造了那么多药,怎么就没发明一种药治疗你的咳嗽呢?”

冯药师咳嗽了几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研制的都是毒药,只能害人,不能救人。”

花满堂说:“听说你为了研制毒药,不惜以身试毒,这种精神真是难能可贵。”

冯药师摆了摆手,说:“别提了,我这一身病就是当年试毒留下的,我能活到八十岁高龄,已经是个奇迹了。”

“当然,当然,”花满堂笑着说,“你每天都在创造奇迹。”

冯药师凝神望着花满堂,问:“花公子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花满堂摸了摸下巴,说:“你上次给我的那几瓶迷药,把我给害惨了。”

“怎么?那几瓶迷药效果不好吗?”冯药师纳闷道。

花满堂说:“就是因为效果太好,才害得我身陷泥沼,现在有二十多个女人指控我,说我下药迷|奸她们。”

“用钱也摆平不了她们吗?”冯药师惊讶地问。

花满堂摇了摇头,说:“这些女人胃口大得很,她们不仅要钱,还要花旗集团的股权,看她们的架势,分明是想瓜分花旗集团。”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冯药师问道。

花满堂说:“我希望你给我一种迷药,让这些女人在开庭那天神经错乱、失去意识,从而撤销对我的控告。”

冯药师掩住嘴猛咳了一阵,说:“我这里有一种药,叫迷魂香,可以让人痴痴呆呆、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摇头。”

“好,好,”花满堂兴奋地说道,“我要的就是这种药。”

冯药师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药,放到桌上,说:“迷魂香的药效只有十二小时,所以你必须选好下药时机。”

花满堂走到桌旁,拿起那包药,说:“放心吧,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冯药师盯着花满堂看了一会儿,说:“花公子,我真佩服你,如今阴姘花病毒泛滥,你居然还敢到处沾花惹草,而且每次都不戴套,你就不怕得病吗?”

花满堂不以为然地说:“我出生的时候沐浴过噬魂魔血,波旬太岁会时刻保佑我,所以我什么都不用怕。”

冯药师咳嗽了几声,说:“好吧,我也希望你平安无事。”

花满堂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把妹时间到了,我该走了,我要深入百花丛中,为jj找一个温暖的洞穴。”

花满堂正准备离开,冯药师把他叫住了,说:“花公子,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问你。”

“什么问题?”花满堂纳闷道。

“你究竟睡过多少女人?”冯药师问。

花满堂坏坏地一笑,说:“你不如问我天上有多少星星。”

花满堂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花满堂刚刚离开,一个黑影突然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如鬼魅一般飘到冯药师身边。

“那个英俊小生是谁?”黑影问道。

冯药师回答:“他叫花满堂,是花旗集团老总的独生子。”

黑影说道:“他沐浴过噬魂魔血,就是我的门徒,我不能让他惹上麻烦。冯药师,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是,波旬太岁,”冯药师答应道。

分隔符

童丽雯回到公寓后,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吃饭了,她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无论童瑶和熊浩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

熊浩捧着一碗大米饭,跪在床前,不停地说:“丽雯……吃……吃饭。”

童瑶说:“姐,熊浩都跪了一天了,你就不心疼他的膝盖吗?”

童丽雯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一句话也没说。

童瑶苦口婆心地劝道:“姐,是花满堂背信弃义,是他对不起你,你干嘛要用他的错误惩罚自己呢?”

童丽雯微微闭上眼睛,对童瑶丝毫不予理睬。

童瑶见姐姐无动于衷,索性朝床上一坐,赌气似地说:“你心情不好,吃不下饭,我也一样没胃口,干脆我陪你一起绝食算了。”

“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童丽雯开口说道。

童瑶忍不住抱着童丽雯,声泪俱下地说:“姐,你快吃饭啊,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想想肚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