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炉里的沉香,慢慢的散在室内,一屋里都充满着v9香味

皇上眯着狭长的眸子炯炯有神的看着立在那里笑的如一只慵懒的狐狸一样的蜀王

蜀王合上了手里的白玉骨扇,悠悠的说道:“因为她是纳兰纤纤因为她是纳兰昭的女儿。

皇上眉目挑了挑继续看着蜀王,蜀王长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让影昧们调查了一些关于纳兰家的资料,纳兰昭,很可能就是当年因为参于巫术密害先皇的孝贤昭皇后而获罪的纳家中唯一逃走的男丁,当时纳家家主的幼子,凌南”

皇上眼眸微微动了一下,看着蜀王悠悠叹了一口气,淡淡说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这么关心他们姐弟两,既然如此,朕现在不方便出面,你帮朕照顾她”

“皇上,这样妥嘛”

皇上愣了愣,才醒悟过来,纤纤是自己的妃嫔,蜀王是一个外封的王爷,两人之间的交往事必引起朝臣非议,这一句话总归是自己的糊涂了,只是想着这个丫头总得交给自己放心的人照顾才好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倒是朕犯糊涂了,五哥,你早些离宫,去办差吧。”

蜀王望着皇上,眼眸里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轻声说道:“皇上,好好照顾她,在臣的心里,她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方才揖了一礼,一撩长袍,摇着手里的白玉骨扇十分潇洒的离去了

皇上看着蜀王离去的背影,心里闪过一丝荒唐的感觉,明明蜀王才是哥哥,明明自己才是弟弟,为什么,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却更像是一个暮气沉沉的老人,更像是一个长,看着金碧辉耀的两仪殿,皇上的手慢慢抚在龙椅的扶手上。

这御书房里的龙椅虽然不如金銮正殿里那样庞然大气,但也是十分精致,扶手两边都是一只龙头昂起,口含金珠

皇上地手指无意识中拨弄了一下龙口中地金珠。心尖微微地有些无奈与悲凉。其实。自己日夜筹谋又换来了什么?最终连随心地活着也是不能突然己一生中最快乐地时光好像只是在归蜀山庄里地那十数日。那样地平实。而又温暖。心里虽然还悬着长安地一切。却又还是向望着就这样一直下去。两个人一起守在一个偏远地小山庄里与对方相守一辈子

皇上沉思了一会。终是立起身来吩咐道:“摆驾绿茵阁。”

严若雨有些成惶成恐地整理好衣装便出来接驾。皇上让她起身后。便细细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熟悉又陌生地女人。皇上看着严若雨一副谨小甚微地样子。眼眸中闪过一丝难掩地不快。

曾经自己也宠幸过她几次。记得她也算圆润美丽。只是这样地女人宫里实在太多了她也就不算怎么出色。她生过孩子以后。当初地兴致过了。便也就淡漠了。加上那时候总和纤纤在一起。自然也就少来了她这。后来纤纤却因为她地孩子来与自己争吵。指责自己喜新厌旧。那一刻确实很生气。但更气地是她。若不是她使了一些手段利用纤纤对她地相信与友谊。又怎么会闹成这样。讨厌她地这份心计。加上之后因为她生过一系列地事情。纤纤选择不见自己而求放过这个女人地父亲若真有孝心又何必不自己来求。而是让纤纤来做这件事。这样地心计。这样地行为。都让自己更加厌恶她。连带地连她地孩子。诗仪。自己也很少看望。时间久了。似乎自己都快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人。直到现在

因为只有她。才是合适出面去照顾纤纤地人。

皇上凝视了严若雨良久,淡淡说了一句:“起来吧,随朕进来。”便头也不回的进了西暖阁。严若雨垂下眸子,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跟在皇上身后,此时皇上会来这里实在让她有些喜出望外,便是皇上再冷漠,她也只有喜悦的心情,何况皇上一向便是这样淡然。

待到了西暖阁外,皇上又吩咐众人皆不可进来,只余下严若雨与皇上在这屋里,严若雨殷勤的奉上茶,小意的讨好道:“嫔妾看陛下走进来时,脸带倦容,不若让嫔妾为陛下锤锤腿吧。”见皇上不置可否,便取过一个软蒲团,蹲跪下来,一双白嫩温柔的手,细细的按压在皇上的腿上,顺着膝盖慢慢向上揉去,皇上眼眸抬了抬,一伸手

雨推开

这一掌推的不重,但刚好可以将严若雨推开,严若雨趴在地上,好半天也喘不过气来,不知道自己是那里做错了,会引来皇上的暴怒,严若雨那里还敢多说什么,只是抬着一张满是泪痕的脸,望着皇上,那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与伤怀

皇上冷眼看着严若雨的泪水,漠然的说道:“贱婢,你刚才想干什么?你以为朕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严若雨垂下头,泪水顺着脸颊打湿了地板,撑着身子的两只手都在不停的颤抖,是啊,自己在想什么现在自己是什么身份,父亲已经获罪贬为庶民,加上自己家族过去与莫家,长孙家都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自己现在在这宫里不过是芶延残喘,若还有这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便就是真得了皇上的宠幸,不说旁人,只怕太后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

皇上立在窗前淡漠的说道:“你知道当初你父亲为什么可以免于死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