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边缘刚刚给她抠破了皮,流了一点点血。

她并不觉得这是岑聆秋做的,她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估计又是家里的佣人怕她伤口严重会被开除,所以“好心”地处理了她的伤口。

岑聆秋见喻明皎没下楼,便将食物端到二楼。

她打开门,喻明皎已经从床上下来坐在轮椅上,漆黑的眼睛木木地盯着窗外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