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停顿了几秒,而后话语里透露出疑惑。

“什么?”

“母亲不知道吗?东安东堂昏迷了,人躺在医院,至今还未清醒。”

听着岑的问话,好半晌,狗卷花欢低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岑,要是我说我并不在意他呢?”

岑闻言一愣,不解道。

“不在意?”

“我是不是从未和岑说过,我虽是东安家的孩子,但我其实并非东安东堂的亲女儿。”

“正确来说,你应当叫东安东堂伯外祖父。”

“当年我父母因为咒灵双双一同遇害,我因为未与他们一起出门,侥幸活下来。东安东堂身为我父亲的哥哥,养育我的责任自然就落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