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在意的是berserker的御主,那个名叫“伊藤达也”的男人与咒术高层以及圣杯之间的关系。

五条悟发出一声嗤笑继续说道:“那些烂橘子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伊藤达也,男,二级咒术师,年龄38岁。”五条悟开始念起了情报。

“他最后的行踪与一个村子有关。我稍微利用了一下五条家的情报网,那个村子,有记载的记录是从四百年前开始,每六十年就有咒术师被派进去袚除诅咒,而最近百年甚至到了每十年填进去一个咒术师的程度。”

“连五条家的咒术师都被指派过去过,当然,那个族人再也没有回来,失去了联系。”

“而伊藤达也就是负责派遣咒术师的中介,那些烂橘子的心腹。”

“每六十年一次派遣咒术师,”夏油杰沉思,“有什么诅咒需要像这样定时袚除……吗”

五条悟耷拉着眼皮,道:“而且都做了隐藏行踪的措施,再加上被派去的咒术师之后再也没有消息,不管怎么看也不正常吧。”

“说不定……”

鸣人吞咽着口水,悄悄地拽紧了佐助的袖子。

五条悟的声音陡然一低,压着嗓子在鸣人耳边阴森森地开口:“大家——都被恶鬼吃掉了!”

“哇!”

耳畔突然炸响的声音,吓得的鸣人一个激灵直接跳了起来,抱住自家黑发的英灵。

佐助:“……”

扒拉下吊车尾,佐助淡淡地瞥了一眼嬉笑的五条悟,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拍了两下鸣人后背道:“下来,白痴吊车尾,你不是要成为最强咒术师吗”

“但是,但是”鸣人眼泪汪汪地盯着佐助,“佐助……”

“不要撒娇啊,白痴。”

佐助掐住鸣人脸颊,手上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捏了一下,“那家伙明显吓你的。”

“!”

“嘿嘿~”

望着鸣人横过来的凶恶眼神,五条悟拍了拍屁股就躲到夏油杰背后,探出一个头来拖长尾音,模仿鸣人的声音:“佐~助~”

“我要杀了你!五条悟!”

一金一白发色的身影犹如莫比乌斯之环,围绕着各自双黑的挚友开始疯狂旋转,佐助和夏油杰对视两眼,双方额头上的青筋都清晰地冒了起来。

“悟!”

“鸣人。”

“差不多够了/吊车尾给我停下!”

终于呵斥住自家的笨蛋挚友,夏油杰望向佐助:“佐助君你认为咒术师的神隐和圣杯有关系吗”

“不知道,说到底,‘虚假的圣杯’究竟是何种东西,以何种形式存在我也不知道,”佐助淡淡道,“但是,据目前的情况来看,五条悟所说的村子里应该有什么线索。”

“是吗……”

夏油杰抬头望天,悠悠白云飘过蓝天,那蔚蓝的天际就如同挚友的双眼般澄澈。

“悟,你说……高层有可能明知道有问题还刻意派遣咒术师去送死吗”

“那种事情不重要吧,杰。”

夏油杰回过头来,六眼神子的笑容刺目张扬。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全杀光不就好了,将妨碍的家伙,不爽的家伙,全部打败就好了。”

“啊,这点我也赞成,腐朽的高层就应该全部肃清,脓血不割破只会生疮。”

佐助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鸣人挠了挠脑袋也开口:“嗯,我也是这样想的,人老了难免糊涂嘛,这时候就得让年轻人来。话说,我们现在的目标就是去这个村子吗”

“怎么去的说”

略带悲伤的氛围被鸣人一句话被打破,四人面面相觑,只留下满脸茫然的五条悟。

……

这是一个无名的村子。

在日本地图上也籍籍无名的一个小村落。

不说地铁直达,甚至连它附近的班车都已经停运,坐过大巴,乘上渡船,翻过群山,步行长达几十里的漫长山路,所有的路线只由一张泛黄的图纸指示。

森绿的树尖在高山之上泛着银白,朦胧的雾气犹如白纱笼罩群山。

这是在高山之上的,人迹罕见的,一座村子。

绵延的山路荒无人烟,连人群走过的小道都没有。夏油杰让咒灵辟开荆棘,眼前出现的又是一片阴森的森林,高大的树冠遮住了阳光,只有稀稀疏疏的光斑,像是施舍一样撒了下来。

“悟,你确定你没带错路吗?”

夏油杰微微喘气,抹去额头汗珠看向身旁的挚友,五条悟捂着肚子摆出一副“不干了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嘛,杰,不是你在领路嘛!我说啊,把【虹龙】拿出来赶路啦!”

炎热的天气和草臭味让夏油杰的心情格外烦躁,他额头青筋暴起,语气森然:“我的意思是你拿的地图到底是不是对的!”

“还有虹龙下不到这么狭窄的地方,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