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当着他的面冲出了门。

“我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的。但也许我应该写一封信,详细列举我究竟做了什么,以及我为什么那么做,不过那太麻烦了。”

阿托尼斯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或许你应该把你觉得想要解释的东西写在一张纸上,标上数字,对着人念出来。”

白富美走到他身边笑着说。

“我以为你会帮我说一两句话的,毕竟我们真的没什么关系。”

阿托尼斯斜着眼睛看她。

“那是你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我干嘛和他解释?你解释不清楚,是你不行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而且上面莫名其妙要我们相亲,我是为了应付他们才到这里来的。

你要怪,应该怪上面那些一天到晚要求别人结婚生子的人,我可不是那种人,我的目标也不是那样啊。”

白富美摊开手有些幸灾乐祸。

“他是我的朋友,但你不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把你绑了送给他。他看见你被绑起来的样子,肯定能明白,我和你根本没关系。”

阿托尼斯说。

“你不要冲动,冷静一点啦。我,我现在替你去解释就是了嘛。”

白富美后退了一步。

“你自己说的,现在就去。”

阿托尼斯盯着白富美。

“知道了,知道了,着什么急嘛?那我要去哪里找他呢?”

白富美问。

“他应该回奶茶店去了,你自己去找他,我会跟在后面,如果我跟你在一辆车上,他一定以为是我送你去的。”

阿托尼斯叹气。

“可如果他在我的车子后面看见了你的车子和你本人会不会以为我是为了你委曲求全才去见他,跟他说那些话?

也许他还会以为你根本是非常讨厌他,想要利用自尊心和羞耻心把他逼走。因为你就算只跟在我的车后面也会很像担心我。

虽然你本意不是那样,不过他既然已经误会了我们的关系,看见你的车,再误会一下你的意图也很正常啊。”

白富美说。

“那我在屋子里看你的行车记录仪,顺便看你和他交流的画面,不用到场也能知道情况,还不会被他发现,避免误会。怎么样?”

阿托尼斯问。

“恐怕那样也不行,因为他未必不会发现,一旦他发现了只会觉得自己被欺骗或者说被你戏耍了。

他很有可能认为我们合起伙来想玩他。”

白富美说。

“那我还是把你捆过去吧。”

阿托尼斯说。

“也许他会以为我们是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还要把他变成游戏里的一环。”

白富美说。

“我就不信了,这件事一定能解释清楚,他不听我就把他绑回来,让他坐在这张椅子上听我说完全部的话。

除非他听我说完全部的事情之后都不改变主意。

那我再考虑放走他的事情好了。”

阿托尼斯说。

“听起来当你的朋友真危险。幸好我不是你的朋友。”

白富美兴高采烈。

“我劝你不要高兴太早,如果我解释不清楚,你一定要坐在他旁边陪我一起解释,直到他明白为止。”

阿托尼斯说。

“听起来很糟糕啊,我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两个玩。”

白富美张了张口。

“这不是陪我玩,这么说吧,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不只是把你捆起来,要把你打断四肢保证你能让我完成我的事情。

之后再请医生给你治疗就好,反正现在的医学技术非常高超,就算打断你的头,你也能再活过来。只是稍微有些痛而已,你别担心。

我之前干过这个,不会让你觉得很痛。”

阿托尼斯对白富美微笑。

“可恶,我现在希望遇上一个疯子了。至少疯子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对我。”

白富美说。

“希望我的事情能尽快完成吧。”

阿托尼斯微笑。

“哼哼,看来你有那样的朋友也是上天注定,因为你这样的人就需要那样的朋友,让你受到挫折,你才能知道不是人人都要顺你的意。”

白富美不情不愿说。

“快点上车啦!”

阿托尼斯催促。

“知道了。”

白富美叹了一口气坐在了驾驶座位的后面。

阿托尼斯坐在她的旁边。

因为据说一辆车如果出事,司机有概率和车一样出事。坐在司机旁边,也就是副驾驶的位置,有可能伤势最重。

阿托尼斯就没有坐在前排。

白富美也知道这些,所以也不坐那里。

还有一个原因是副驾驶通常是关系亲近的人做有可能被误会,为了避免加深误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