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已经结束,我不容许我的人被无端骚扰。”

“你的人?沈辞遇,我还想问你,你是不是胁迫他了?他为什么会欠你债?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沈辞遇嗤笑,低眸看着怀中乖巧不动的乔听绥,抱得更紧了。

“霜降,你都告诉他了?都说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你告诉外人做什么?”

乔听绥瘪嘴无语,想挣扎,但他箍得太紧。

“裴桑寄,我告诉你,我现在不喜欢梁倦意,我要的是怀里这个,是不是很高兴?清除了情敌真是太好了呢~”

乔听绥抬眸看他那张小人得志的笑脸:“你贱不贱?”

“啊,你喜欢吗?”

“放开。”

“不放。”

他们一唱一和,在裴桑寄眼里已经和打情骂俏没什么两样,他顿时沉下脸来,眸光犀利,双拳微攒。

“沈辞遇,你放开他。”

沈辞遇不屑斜睨了他一眼。

“你不是想知道他欠我什么债吗?我告诉你。”

言罢,他趁着乔听绥根本没防备,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瞬时低下脑袋将双唇紧紧覆上。

这个吻来得突如其然,还裹挟着沈辞遇的信息素诱导。

乔听绥先是震惊,后是满眼杀意,在他想伸手时却被沈辞遇熟练地压下,反之愈发用力加深这个吻。

如此情景,在裴桑寄眼中是完全的挑衅。

看着乔听绥在别人的怀里,他几乎是本能地狂躁,好似下一秒,他的儒雅皮囊就要遏制不住他的雷霆之怒。

但他没有动,他来不及整理情绪,他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处理心情。

沈辞遇吻够了,才放开了乔听绥。

尔后悠悠伸出大拇指腹摩挲着乔听绥那被他蹂躏得泛红的嘴唇,笑意匪浅,得意洋洋地瞥眸冷对裴桑寄。

“看到了吗?是情债。”

你先死,我断后

沈辞遇死皮赖脸跟着乔听绥回了家。

在乔听绥甫一打开家门的那一瞬间,连灯都没来得及开,沈辞遇就已经扑了上来。

他抱着乔听绥吻着,攻势猛烈。

乔听绥所有能够呼吸的罅隙都被他堵住,而且因为沈辞遇对信息素的毫不保留,他使不上力。

在黑暗中,唯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影绰绰照射在他们的身上。

沈辞遇渴望在乔听绥身上得到慰藉。

前几天的易感期是他第一次依靠自己撑过去,越是激烈,他越是满脑子装着乔听绥。

乔听绥只能是他的。

这是他在易感期时不断在脑海里重复的话,他是靠着对乔听绥的遐想才抗过去的。

所以他有必要标记乔听绥!

“你快发情期了吧?嗯?霜降?”

他伏在乔听绥身上,闻着他颈间的味道。

乔听绥撇着头,不说话。

“我要在你家住到你发情期为止。”

“你想做什么?”

沈辞遇缓缓撑起身子,透着月光注视着身下的他。

因为呼吸不畅,双颊泛红的模样;

因为挣扎不止,汗淌发丝的模样。

这些都让他怦然心跳,只想纳为己有。

他勾唇笑得荡漾,眉目动情。

“标记你啊,你发情的时候,可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意外的,乔听绥没有咬牙切齿拳打脚踢破口大骂他,而是紧闭双唇用一种悲凉的眼神看着他。

沈辞遇一怔,霎时笑意更深。

“我要彻底标记你,用一整个周期来标记你,无论你怎么反抗,我都不计后果。”

乔听绥的表情太过平淡,脸部肌肉没有一点波澜。

看他这个模样,沈辞遇猛地掐住了他的下巴,眸光阴骘。

“不用在心里谋划什么摘掉腺体的事情,既然我能彻底标记你,你就这辈子都是我的oga,你要敢跑,我就把你关起来,我会用尽一切好好豢养你,让你永远没法离开我。”

他是到现在才真正确定沈辞遇是真的爱上了他。

毕竟,他不会为了一个oga轻易疯狂,一旦到了这种程度,他的不正常只会让爱意扭曲成绝对的占有欲。

真倒霉。

竟然真被他爱上了。

跑不了吗?

“那就只能自杀了”

他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沈辞遇听得很清楚。

登时双瞳一瞪,“不行!你敢!”

乔听绥脸上终于有了波澜,带着挑衅的笑意,缓缓把刚从地毯下拿出来的美工刀,抵在了沈辞遇的胸前。

“原来你也相信,我真的会自杀啊?”

沈辞遇没穿上衣,美工刀尖锐的触感过于真实,让他无法忽略此刻乔听绥那魄人的眼神。

顿时,他更兴奋了。

还往下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