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办公的蒋烟婉,突然听到沉恪呼喊了起来,下一秒,只见他赤身裸体的从浴室里冲了出来,扑到了她怀里求保护:

“你,你的蜈蚣在追我。”

他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紧紧抱住了她,头埋深深进了她的胸前。

他终于与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密度,他感受到了她怀里的温暖,感受到了她胸脯前的柔软,他有些依恋的,使劲往她怀里蹭着,不愿意放开。

他幻想着,她一会会站出来保护他,为他驱赶虫子,他理所应当报答她,然后,一切水到渠成……可一抬头,没想到,蒋烟婉却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目光冰冷,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啊!!!”

他只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剧痛,她任由他她养的小蜈蚣爬上身,嗷呜咬了他一口!

眼前立刻冒起了金星,他瞬间晕厥了过去。

再次醒来,他已经穿好了睡衣,躺在他自己卧室的床上了。

蒋烟婉坐在他旁边,语气稍稍温和:“醒啦,没事了就好。下次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他不愿再错失机会,一把拽住蒋烟婉的手腕,可怜兮兮的哀求:“唔,可不可以不要走。要不,今天就在我这里睡吧。

“在你这干嘛呢

“让我……伺候你。

湿淋淋的少男声音低哑,像哭过一般。他的眼尾也是红的,挑着漉漉水光,夹杂着少男的青涩,一副向她求欢,自甘下贱求糟践的模样,可怜极了。

“砰的一声,沉恪后背被猛的向床背一撞。

蒋烟婉一个跨身,骑坐在了他的腰上,钳制住了他的右手,掰过了头顶,笑道:

“好啊,说说看,你打算怎么伺候呢。

这样霸道的姿势,让少男的心脏猛的的砰砰加速起来,血液向小腹流去,性器迅速翘起,前端从衣袍间探出头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直直地抵着她的臀缝,他喉结滚动着,声音携着滚热的气息:

“让我进去吧。要不然,要不然……你进入我也可以。”

“我怎么进入你啊?”

他双靥通红,用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从枕头底下摸索了一个小盒子,打开来一看,那里是一些偷偷跑去成人店买来的情趣“道具,里面有项圈,锁链,有手铐,有乳夹,有皮鞭,还有一个假阳具,可以戴在腰间那种。

“不然,就……就用那个吧……”他指了指那个假阳具,低头羞涩道。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响起,打的沉恪脑袋嗡嗡作响,瞬间流出了眼泪。

“这就是你从你们中原男人那里学来的这些糟践玩意?”

“不……不是呀,我是从女作者的书上看来的。”

“这还不是从男的那里学的?”

他支支吾吾没敢反驳,只是默默流着委屈的泪花。

“看来你受了不小的误导。你似乎认为,我很喜欢你那根臭东西啊。但其实我对它一点不感兴趣。”蒋烟婉有些不耐烦的解释。

“为什么?”

“因为它并不能取悦我。纳入只是生殖行为,不是性行为。纳入对于奴虫来说,是至高无上的殊荣,我们只会在准备孕育下一代时进行纳入。其次,用道具捅奴虫屁股,在我族内,是女人纡尊降贵讨好服侍奴虫之举……你这样,是想侮辱我么?

蒋烟婉用手铐把他锁在了床头,拿走了钥匙,扬长而去,直到第二天晚上,他饿的不行了,蒋烟婉才把他放开。

他感到很挫败,也很难过,他不知道做错了啥,居然如此冲撞到了她。

不过聪明如他,立刻去翻看了有关母系社会的有关的性爱习俗野史,同时翻看了一些女性视角的性爱文献调查报告,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果然又犯了大错。

《海蒂性学报告》中指出了一个基本的事实,女性90的高潮都来自于阴蒂,而不是阴道。女性基本无法通过纳入式达到高潮,对女性来说,女性真正的性器官是阴蒂而不是阴道。

尽管阴道高潮的描写对女性完全失真,但是在中原几乎所有色情制品里,不管是文学,漫画还是影视,不管是打着男性向的标签还是女性向的标签,上面无一例外都会描绘女人被纳入时的高潮脸和女人被“肏到爽”的情节。

这仿佛在说,只有男性和阳具参与的性爱才是正式的性爱,只有男性才能让女性真正获得高潮,只有男性的射精才是性爱的终点。至于女人的真实感受——不重要,她们只需要配合表演,娱乐男性就好了。

即使是所谓的“第四爱,让女性长几把,对男性进行纳入控制,表面上仿佛给予了女性控制的权力。但实际上,它本质仍是一种认可父权塑造的“纳入既权力的阳具崇拜逻辑。在这个过程中,男性可以体会到实在的前列腺高潮,但女性只有所谓的倒错的“精神快感”。如果没有脱离脱离了父权所构建的权力体系视角,不用真正以女性为中心的话语体系进行思考,在父权的逻辑框架内,无论如何关系“逆转,其结果,都还会是以男性为服务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