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更是莫名地传来一种奇怪又陌生的酥痛,就好像封遣的手还牢牢地黏附在上头那般……她整个人都慌了,攥着衣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叁地想起那个画面。就在她不知所措,眼看着就要被吓坏之际。“童婳,你在浴室吧?我进来了?”叩叩叩。骆西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随之响起的,是窸窸窣窣转动门把的动静。童婳吓了一跳,连忙回过神来,冲上前去,动作迅速地将门反锁了。“你……怎么进来了?”她已经极力控制不让自己流露出情绪了,却还是没忍住心头的惊慌,声音干巴得厉害。“你别管我是怎么进来的,只要知道我是来质问你这个满嘴谎言的小骗子的就行啦!”骆西叉着腰,得意洋洋地仰头大笑两声,才继续敲门,“小骗子,快出来,老老实实把事情都交待了,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了。”骆西本来是要直接冲进去,来个“人脏并货”的,转了几下门把没转动,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小样,还锁门呢!锁门就能逃避得了自己的盘问了?想得美!今天不从她嘴里原原本本地把细节撬出来,自己就跟童婳姓童。骆西哼哼了几声,盘腿在门口坐了下来,决定跟童婳耗上了!童婳看着门外那道身影,原本就通红的脸颊,烫得更厉害了。手脚更是慌乱地没地方放。明明、骆西在门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童婳却不知怎么的,有种被扒光,所有的秘密暴露在阳光之下,都无处遁逃的感觉。她的脑子像乱麻似地绞成了一团,无法思考。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急得在浴室里走来走去。对了,得先把衣服弄干,不能让骆西看到那些痕迹,否则就真没法说清楚了。童婳手忙脚乱地拿过毛巾擦拭,可忙活了好一会儿,也只是让衣服不再滴水而已,根本没办法弄干……想用电吹风吹干,架子上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童婳错愕地盯着空无一物的架子看,好几秒才想起来前天骆西房里的电吹风坏了,借了自己的去,还没有还回来……该死!怎么会这么凑巧?童婳微红了眼眶,快急哭了。“童婳——童婳——”骆西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传进来。童婳急得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咬着牙去盆里捞亲身的衣服,准备穿回去,想着这样能遮得多一些。下一秒,又猛地把手收了回来,水实在是太凉了,只是轻轻碰一下,就冻得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在这一瞬间僵滞了。这种情况,她哪里敢将湿漉漉的衣服往身上套,那不是没事给自己找病吗?可是不拿东西遮住,被骆西看到了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是自己不小心撞的吧?这种位置的痕迹,而且还是那样的形状,骆西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