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奴遵命,端来一壶热水,请李神晖试过温度之后,自上方淋下。水淅淅沥沥洒在地毯上,浅蓝色的地毯被洇成深色,罗伊白净的屁股也同样被染红。穴口大张,原本因为电击有些泛红的软肉变得更加红亮,吹弹可破似的反射着灯光。李神晖抚摸上去,觉得温暖极了,顺便揉搓两把,又按了按因为挣扎有些滑落的肛塞。

“嗯,不错,成色漂亮。”李神晖满意,对使奴道,“待会儿凉了,就重新浇上,本王要他的后穴一直保持现在这样。”

“遵命,殿下。”

不再理会罗伊的叫喊,李神晖终于将目光放回西泽与白英身上。茶碗里的乳汁已经快满了,西泽捏住他的右胸,用力挤压,白英疼得没有力气挣扎,泪眼朦胧地望向李神晖。

李神晖轻踢西泽,说:“好了,我来。”

“是。”西泽顺从退开,跪到一旁。

李神晖当然没有西泽那么温柔,她双手握住两侧胸肌,狠狠一捏,奶水几乎是喷溅出来,白英痛得发抖,因为药物涨大的胸肌都跟着颤动起来,他喉咙里发出垂死一般的痛呼。李神晖用脚尖点点被他弄脏的地毯,手指一勾解了口球,一把按住他的脑袋:“舔干净。”然后对外面道,“让戒室的人进来。”

戒室是贵女府邸上专用于惩戒夫侍和男宠的地方,另外还设有刑堂。只是刑堂按律法行事,一但进了那里,不得随意加刑,也不得随意减刑,不受完律法里规定的量,绝不可能离开。而戒室则自由得多,他们本身不具有量刑的资格,通常只是代劳施刑,至于施哪种,数目多少,全由贵女吩咐。

戒室全是男性,刑堂则都是女性。门口进来十几个穿着紧身制服的使奴,其中六人抬着三个三角刑架,一看原本就是准备给西泽,白英和罗伊一人一个的。

“刑架就不必了。”李神晖拽着束缚杆,将俯身在地上舔舐的白英提起来,道,“你们两个,站起来,弯腰,手握住脚踝。”

如果各种挨打的姿势有排名,这个姿势绝对能排进最难受的前三。一来头垂在腿边,血液上涌呼吸不畅,二来为了站稳,臀腿不得不发力,挨打只会更疼。

戒室使奴上前为白英解开束缚带,收好。西泽动作利落地摆好了姿势,而白英则筋疲力尽半天没有站起来。

“小白,”李神晖叫他,“别让我说第二次。”

白英狠狠一抖,抽着气咬牙站起来,俯身下去握住脚踝,脚趾抓在地上压出了白印。

李神晖看了一眼放在使奴手上的那碗奶水,拍拍白英的屁股,对戒室使奴道:“给他灌进去。”

使奴们训练有素,少量灌肠用不到灌肠器,他们替白英取下肛塞,用去针的大注射器将白色乳液注入白英的后穴。李神晖戴上手套,毫不客气地借乳汁做润滑探进去两根手指。

“唔!”

“小白,你可夹紧了,别漏出来。”手指在里面搅动片刻,李神晖就退了出来,并阻止了使奴给他重新戴上肛塞的举动,漫不经心地吩咐:“三十戒条。一人三十。”

戒条是一种特制刑具,由树脂做成,表面光滑,韧性奇佳,弹性颇好,其效果比浸饱了水的藤条还要好得多,一下足以见血,三十下已经能打得血肉模糊了。

戒室使奴从不质疑,李神晖刚说完,他们便找出戒条,消毒擦拭。

白英低着头瞄到一眼都觉得腿肚子发抖,充血肿大发热的胸口贴上大腿,挨一下都疼。他正小声抽着气,使奴们准备好,第一下戒条就打了下来。

“啊!!”白英如他所料想的那样,痛到根本站不稳,整个人向前扑去,跪在了李神晖脚边,白嫩的臀肉上出现一道白色的印子,正在慢慢转红。西泽要稳重得多也被打得闷哼一声,狠狠一抖。

“我错了我错了殿下,别打了呜呜呜……”白英抱着李神晖的腿,声泪俱下地求饶。

李神晖踹他一脚:“站起来。”

白英抱得更紧了,擦了李神晖一腿的眼泪。

“我让你站起来!”

厉声一喝让白英哭到一半硬生生止住,他抬起头愕然看着根本不打算放过他的李神晖,小心翼翼地嗫嚅:“殿下……”

李神晖没搭腔,只是这样看着他。白英汗毛都竖立起来,不敢耽搁,重新站起来摆好姿势。李神晖一点头,两个使奴甩下第二鞭。

第一下的印记已经变得鲜红,第二下的白印平行于它,隔着大约一指的距离。

这回白英咬着牙挺住了,死死抓住脚踝。西泽身体一晃,挪了一步才堪堪稳住。李神晖什么都没说,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随手召来两个侍奴,一左一右按摩起来。

她方才去将那个奥萨星带回来的人送到陛下那里,顺便问清楚了所谓议亲是怎么回事。李神偀那个不靠谱的,可能是恐婚恐出了ptsd,根本就没听明白便来跟她胡说。陛下并没有打算真的让她英年早婚,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出于政治目的,安抚几家简直要改行做媒婆的贵族。亲王议亲,从基因比对到一一相看,前后怎么都得准备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