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一声学姐听听。”

alpha一次又一次地把oga拉在曾经的校园桌椅上,用高中校服把她牢牢地包裹,不断地将信息素灌入她的腺体中。

宋霜甜的嗓音从沙哑,变得发不出任何一点声音。

可怜的oga,压根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

oga的力量不能和alpha相提并论,薄薄的一层马甲线也并不足以让他挣脱出alpha的桎梏。

纪名雪一脸餍足,“学妹乖。”

宋霜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大概是娇弱的腺体压根承受不了那么高浓度的信息素。

不过好在她并没有继续假孕现象,好像是身体已经习惯了满足高强度的灌溉。

自从那扇罪恶之门被宋霜甜推开后,连续一个星期宋霜甜都在和纪名雪玩着校园和童年普雷。

宋霜甜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她低声吐了一句脏话。

“好学生不能说说脏话,”卧室房门被推开,“我炖了燕窝粥,学妹来尝尝。”

宋霜甜狠狠的瞪着她,两人都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张口学妹学姐太不要脸了。

“你滚。”

宋霜甜咬牙切齿,她拿起抱枕狠狠的扔向门口的纪名雪。

外头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小楼建在半山腰上,可以远远地看到城市中辉煌的夜景。

空气里弥漫着橙花香和白玉兰香混合在一起的馥郁气息,alpha的信息素和oga的信息素极尽纠缠。

长发披肩,眼底含泪的女人把自己抱成一团,

“医生说的话,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纪名雪好脾气地将燕窝粥放在小桌板上,

“吃一点,乖,我喂你。”

宋霜甜嗷呜一口,直接把纪名雪扑倒,险些将燕窝粥洒在被褥上。

纪名雪的后脖颈被oga用力叼住和之前任何情况都一样,oga的牙齿咬不穿alpha的脖颈,只留下了一个暧昧的牙印。

纪名雪浅笑,抚摸着宋霜甜嶙峋的蝴蝶骨。

“我要和你分手。”

宋霜甜恨恨道,“我没有你这样的爱人。”

宋霜甜把燕窝粥喝去大半,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去收拾行李,把乱糟糟的衣服塞到行李箱里。

“你就是个变态,你太不要脸了。”

从刚开始的高中普雷,变成了之后的审讯室剧情,严格的刑讯官逼问着嫌疑人是否在学校里听过自己的传闻,是否在高中时期就喜欢上她。

当然是不可能!

oga的脸色被气得又红又紫,她收拾行李的动作僵硬又焦躁。

纪名雪被弄懵了,“甜甜,聊到哪里去?”

宋霜甜不理她。

纪名雪试图去哄,“我下次不这样玩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替你揉揉腰,帮你把腺体贴贴上。”

宋霜甜一手提着行李箱,另外一只手拿起腺体贴,用牙齿咬断连接处一把按在了还未痊愈的腺体上。

可怜的腺体,从莹润多汁被欺负到如今的干瘪可怜。

在腺体贴刚一触碰到破碎的腺体时,宋霜甜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冰又凉,好难受。

但她绝对不会向alpha示弱。

绝对不会。

“等等。”

纪名雪再次叫住她的爱人,“甜甜你……”

宋霜甜不耐烦的站在门口,“说。”

纪名雪的目光落在宋霜甜的手腕上。

可怜的oga一只手腕上还挂着手铐。

粉红色的手铐,另外一边的手铐原本是固定在床头,在宋霜甜昏过去时,纪名雪已经把手铐解开了,只留下另外一只孤零零的悬挂在oga纤细的手腕上。

很好玩。

alpha玩上头了。

宋霜甜气到发红的脸变得更红,此刻像个竖起倒刺的河豚。

“解开!”

“你不许走。”

纪名雪轻声慢语地哄着,她可不敢真的等宋霜甜回答,麻溜的拿起钥匙把手铐解开。

宋霜甜咬着下嘴唇坐在客厅里。

装修一新的小楼此刻弥漫着低气压,在宋霜甜背后的墙上,高高悬挂着一幅白玉兰画作,玉兰端庄大气,只长花不长叶,和她的集团掌权人一样,总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一切。

现在掌权人这小心翼翼揉着她被手铐弄红的手腕。

“对不起。”

宋霜甜淡淡瞥她,“对不起什么。”

纪名雪:“我这段时间不该欺负你。”

宋霜甜冷呵。

纪名雪脸上大写着卑微两个字,这段时间玩的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惨,罐罐在门边暗中观察,罐罐听到外面的响动,悄咪咪跑出来。

妈妈和母亲并没有注意到吃瓜的罐罐。

纪名雪:“对不起,我昨天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