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手上的针不知何时已经被拔掉了,房间里也没有邢安的身影。

要不是手上的针孔和桌子上的吸管杯,我甚至都要怀疑这一切其实是我发热烧迷糊了而生出的臆想。

我撑坐着坐起身来,右手却感觉到坠着的重物。

我向着身侧看去,邢安闭着眼睛侧躺在我身边,手指自我的指间滑落。

我愣了一会儿,眼眶不争气地又酸起来。

我俯身亲了亲邢安的额头,小心翼翼地穿好拖鞋去拿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