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肩膀上没说话,牧衡又长高了些,原本两个人身高差不多的,现在自己已经比他低半头了。

“昨晚睡得怎么样?”

“好,应该说前所未有的好。”牧衡的手放在路羽书腰后侧,传来的阵阵热度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

“还不躲开?”

路羽书还是靠在他身上,昨晚的回忆开始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闻到牧衡身上那种柑橘味的香气,感觉自己的理性每次都在牧衡身上消失殆尽。

“要在外面吗?”

路羽书终于说话了,主动伸手把牧衡的裤子解开,他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反正做一次和两次没什么区别。

“你疯了,书书。在外面被看到怎么办?”

“怕记者?”

“我怕破坏你的婚姻。”

“什么狗屁婚姻,扯淡。”

路羽书冷笑几声,他蹲下去,有些生疏地把牧衡的鸡巴掏出来。

不是软的,半硬的鸡巴已经能塞满路羽书的嘴,他尽量收着牙齿怕磕到牧衡。

“嘶——”

温热的口腔湿润且黏滑,龟头抵住柔软脆弱的喉管,路羽书没什么技术,尽力含住已经是极限,口腔里被占满之后舌头无处安放,只能在青筋凸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寻找空隙。

被占住口腔为什么会呼吸困难。

路羽书干脆膝盖贴地维持平衡,完全硬起来的鸡巴他根本吃不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被他用手握住。细长且指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发凉,手心虚握着抚弄根部和睾丸,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尽力让牧衡舒服。

这对牧衡来说可是不小的刺激,他盯着路羽书的头顶,感应到他视线的路羽书抬头,有些湿润的眼睛视线向上,显得分外乖巧——如果不是他嘴里含着自己鸡巴的话。

太慢了,牧衡听着附近的脚步声,摸了几下路羽书的发顶让他松口。

“怎么了?”路羽书手指擦过嘴角,口腔的轻微不适可以忽略不计。

“两个选择,深喉让我在这射,或者到我住的地方继续。”

牧衡是想让他不要太累,跪了半天膝盖都要肿了。路羽书一点没有领情的意思,他用指尖掰开自己的嘴,向牧衡展示自己已经被凌虐到有些发肿的口腔:“第三个怎么样?先在这给你深喉让你射,再去你住的地方?”

路羽书,冷静的疯子。

牧衡的手很大,因为常年的赛车训练还有些茧,这些路羽书自然感觉不到,他每天精心打理的头发被这双手粗暴地揉乱了不少。喉管哪里是能被鸡巴来回顶撞的地方,路羽书几乎要窒息,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不断溢出。鼻尖几乎要碰到牧衡的下腹部,高高扬起的脖颈隐约显出一点诡异又恐怖的凸出痕迹,但他也没有丝毫挣扎的迹象。直到牧衡放开他,抽出来的鸡巴抖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喷到路羽书的脸上。

两个人都花了几分钟冷静,牧衡先一步清醒过来,急忙帮路羽书把自己的体液擦干净。

“去我住的地方,这次别偷偷逃跑怎么样?”

“好啊。”路羽书跪坐在地上,久违的顺畅呼吸让他终于从缺氧的状态脱离。

牧衡还暂时住在酒店里,林枫正帮他联系固定的住处,他回国的消息还没放出,暂时不能随便露面。

路羽书对着镜子看自己,嘴肿了,有点太红,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恢复原状。

浴室外有敲门声:“给你睡衣。”

路羽书没穿,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他的身体被热水熏得发红,牧衡记起来昨晚路羽书整个人都是粉红的,嫩红的颜色布满他的身体,让他尽力掩饰自己高潮的行为变得徒劳。

“去洗吧。”

路羽书靠在沙发上,敞开的浴巾露出一部分身体。

他的身体也是偏男性化的骨架,不过胯部比一般男性宽一些,还有一对偏大的乳晕和过于细腻的皮肤。

牧衡丝毫不怀疑他是故意的,但他总能想到理由为路羽书开脱。

“过段时间我还要去医院健康检查,就是纪沐他家的那间。”

“什么时候?”

牧衡坐到路羽书旁边:“还不确定,但至少得等我回国的消息公开之后吧。”

“那挺好的,大概什么时间?”

“至少一个星期,怎么样,这个星期要不要住在我这里?”

牧衡的手环在路羽书腰上,他也没怎么用力,路羽书想推开的话很容易。

“住就不必了,我有地方住。”

牧衡的手松开了。

“来找你做爱倒是可以。”

路羽书把浴巾丢到一边,按住牧衡的肩膀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接吻吗?”

嘴还肿着。牧衡真的很好奇路羽书在想什么,他的手往下摸,路羽书的鸡巴也不算小,藏在睾丸根部的那口小屄也肿着。

“有件事我很好奇,这几年你是不是没怎么做过?”

路羽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