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同事,要是被同事发现他被三个男人插入鸡巴到身体里,他们一定会觉得他是一个很淫荡的人,他还很需要这份工作。

傅鸿哲跟傅良俊打大开大合的捅入粗大的性器将这小东西肏到喷水,接着两个男人同时射精,将精液都射入束顺航身体。

“哇呜呜……我好害怕……这里真的好黑……我回去再帮你们舔……”束顺航趴在傅鸿哲身上低喘,他现在身体好痛好痛,他不能被同事发现,不能被炒鱿鱼。

平智渊将束顺航抱住,两个手指亵玩小家伙粉嫩的奶头,两颗奶头很漂亮,而且很敏感,这样轻轻的摩擦奶头小家伙身下的鸡巴就有了反应,男人一边摩擦奶头一边撸动鸡巴,很快鸡巴就射出精液。

“哇呜呜呜……不要这样……”

三个男人餍足,傅良俊拿起一根粗大的震动棒插入束顺航的穴里,穴内的壁肉包裹住震动棒,震动棒好大一根,震动棒表层的硅胶凸点在狠戾的摩擦穴内软肉。

“不要这个……不要这个……拔出去哇哇呜呜……好痛……好撑……好撑呜呜呜……”

束顺航打不过他们,还被他们欺负,他趴在平智渊的怀里,身下穴内的震动棒好撑,傅良俊拿过衣服给束顺航换上。

穴内好撑,撑的他难受。

他们威胁要是敢将穴里的震动棒拔出去晚上就会骑木马,束顺航抽抽噎噎的答应。

束顺航趴在地上哭,他听见脚步声,他们走了,仓库的灯亮起,他擦擦眼泪起身走出仓库,同事们看见他都问他怎么换了衣服,眼睛怎么红红的,他随意搪塞过去,仓库里他被撕烂的衣服都不见了。

束顺航现在要边搬运货物边关注穴内震动棒的情况,他在搬运鸡蛋的时候穴内的震动棒竟然开始剧烈的震动,他的两腿发软,手上的东西即将掉落,突然一个男人扶住他的身体,“怎么脸色那么潮红?是身体不舒服么?需不需去医院检查?”

束顺航往侧边看去,“我……没事。”

“我扶着你过去。”

“谢谢许哥。”

两人互相搀扶的动作被楼上的三个男人看见,三个男人都阴沉着脸蛋,平智渊冷幽幽的看向傅鸿哲:“这个狗男人是谁?”

……

晚上,束顺航还是骑了木马。

无他,单纯是因为这帮男人不高兴。

“好痛……好痛……放过我……”

“哇呜呜呜……我不知道你们是谁可是我的小腹好痛……肚子也好痛……我会被戳坏的……”束顺航大哭,他的两条腿夹紧木马颤动身下喷出的骚水顺着马背流下,木马的假阳具还在旋转剧烈震动。

傅良俊阴沉着脸问:“今天那个男人是谁?”

束顺航边哭边说不知道,木马上的假阳具将他的身体无情贯穿,软穴内的敏感点被假阳具的龟头戳玩,戳到了骚心里面。

傅鸿哲:“不知道?你跟他都互相搀扶呢怎么可能不知道。”

束顺航抬头,“他……他只是扶着我而已。”

“你们不要伤害他……哇呜呜疼疼……呜呜……好痛好痛……住手……啊呜呜住手……够了……不能再震动骚穴了呜呜……”

穴内假阳具的震动频率更快了,平智渊说:“不伤害他那就伤害你!这个时候竟然敢在我们面前维护他?”男人浑然不觉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看见妻子在外出轨吃闷醋的男人,可他什么也不是。

平正青才是正牌丈夫。

没平正青准许,他们也不能调教爆肏束顺航。

束顺航不愿意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他不想连累许哥。

可这样维护的画面在这些男人看来就是喜欢那个男人,要不是因为喜欢那个男人又怎么会维护?他们生气的加木马的震动频率,束顺航骑在木马上疯狂摇头哭。

“啊……哇呜呜呜……不……我真的不知道哪个男人喊什么名字……放过我好痛好痛……戳到肚子里去了好痛呜呜呜呜……”他的肚子被假阳具戳的好胀好酸。

束顺航的身体都被这根假阳具贯穿,两条腿夹紧木马背止不住的颤,透明的淫水顺着木马背流下,他的双眼被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一个劲的求饶,身体不停颤。

平智渊用手指去摩擦他的奶头,声音温柔的诱哄:“你要是说出扶住你那个男人的名字,我们呢就可以将你从木马上放下来,不然可有的你受的!”可这束顺航嘴巴很硬,认死理,不愿意连累别人。

“我不知道……哇呜呜……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放过我……放过我……”

他还是不肯说。

这小东西以为他不说他们就查不到么?

他们只是想要束顺航亲口说出来而已。

平智渊手上温柔摩擦奶头的动作瞬间变成狠戾拧奶头,束顺航疼的想要躲闪不许他再这样欺负奶头,他就坐在木马上又能躲到哪里去呢?还不是照样要被欺负。

贯穿身体的粗大假阳具剧烈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