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泽呆站着没动,觉得有些头疼。

他不习惯与人应酬的,今儿却跟邢诸废了好半天话,厌烦又疲乏,原本想一回来就躺床上的,结果现在还得处理自己带回来的大麻烦。

他深吸一口气,思索该怎么跟人解释清楚。

异常的安静让江淮一屏住了呼吸,冷汗爬满了后背,他紧盯眼前的那一小方地,不敢有下一步动作,又等了会儿,他听到了对方的一声叹息,轻飘飘的,却让他心凉了半截。

是对他不满意吗?是看到了他方才不够恭敬的跪姿,认为他心存傲气?

白沐泽尝试开口数次,都发现这故事的前因后果实在是离奇,说出来也是白搭。

他觉得颇为有心无力,行至床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那个你过来。”他最后憋出了这几个字,冲那人勾勾手。

江淮一身子一颤,听话地就要膝行过去。

“走过来。”

“是。”江淮一跪久了的膝盖已是痛极,却不敢有分毫耽搁,只是关节弯久了早已发麻,后穴儿臂粗的玉势又顶得他几乎爬不起来,让他快速起身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强忍着痛楚踉跄起身,还未及迈出一步,就要栽倒下去,两手被红绳缚在背后,想是无法用作支撑,江淮一索性闭眼等待疼痛的到来。

脆弱的凡人,怎的几步路都走不好?

白沐泽暗暗腹诽,然后伸手将人揽住。

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馨香,虽说血腥气重得惊人,还是没能将那气味完全掩盖。

看来没有找错人,固灵环就在他身上。

失而复得的狂喜让他激动到颤抖,多年情绪都无甚起伏的白沐泽几乎要热泪盈眶。

没忍住,把人搂得更紧了些,他把头埋在江淮一颈窝里使劲闻了一通,果真是自己的东西,光闻着就觉得心情舒畅。

江淮一这边则是被吓得不轻,他僵硬着身子被人搂抱着,脸色青白。

被人糟蹋过太多次,导致一与人亲近就会下意识地开始紧张,下身被各式各样的人与器具撕裂的场景在脑海中遍遍闪回。

他强迫自己冷静,然后扬起唇,扯出了个笑脸。

因为做过太多次,他笑得不算僵硬,配上他那张动人心魄的脸,也算得上好看,只是笑意还是未达眼底,只是艳俗脂粉似的浮于表面,扮给旁人看。

“下奴替您宽衣。”他不动痕迹地挣脱了那个宽大的怀抱,复又屈膝跪倒,解开客人的衣带。

他手被束着不能动,便用牙咬。

虽说模样屈辱了些,却是他做惯了的。

既然今夜的折磨左右都是躲不过了,还不如讨巧卖乖让自己少受点罪。

才解了一半,就被挡在额前的手止住了动作。

疑惑,抬眼。

白沐泽猝不及防撞进那双茫然的眼睛,如盛了一捧秋水,明净澄澈。

“真碍眼”他嘟囔了一句,然后圈圈解开江淮一身上的红绳。他曾被人用捆仙绳捆过个百来年,知道被这种细绳儿勒着肉的滋味不会好受,对这种细绳儿本能地厌恶。

果真,都勒出白印了。

江淮一不知道客人是在说他碍眼,还是旁的什么,他屏住呼吸看白沐泽将他的乳环、红绳一一摘了。

看来是个不喜欢玩这些的客人。

依照他的经验,这类人都喜欢不做前戏直接操进来。

他略一思索。

双手能动弹后便矮下身趴在地上扒开了两股,一手探进去就要去挖里面一早塞入的物什。

他耍了个心眼,用后穴正对着客人。

他知道,那些男人都喜欢看这个。

“唔——”好疼。

他咬着牙把痛苦的悲鸣嚼碎了化作婉转的呻吟,小声喘着气。他曾经无数次因喊得太大声被狠揍,现如今总算吸取了教训。

只不过实在是太大了,要取出来实在困难,再加上他疲乏不堪的手臂又没什么力气,尝试了多次才拔出来半寸,手上一滑,质地光滑的玉势就借着那点粘稠水液再度滑了进去。

就这样,他磨蹭了好半天,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他真是太糟糕了。

连这点小事怎么都做不好。

江淮一脸颊被情欲烧得坨红,唇色却青白得吓人,害怕客人会嫌他磨蹭,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客人必定已经带了愠色的脸。

“抱歉,您您直接进来就行,没没事的”他转过身来慌忙磕了个头,“咚”的一声后额前霎时起了桃红颜色,然后把两腿敞得更大了些,露出水光潋滟的后穴,正对着白沐泽的方向。

不用多想,一会儿自己定会疼死的。

不过疼死与伺候不好客人被主子罚比起来要轻上许多,说不定被干坏了还能在床上歇上几天。

这波,他稳赚不赔。

“奴奴能吃得下。”见对方还是没动作,他大着胆子伸舌舔了舔客人的手指,以示讨好。

白沐泽不